第二百一十七章:佛堂真乾淨。[第1頁/共2頁]
靜厲披上法衣,人模人樣地混在眾僧中修行,但他的模樣實在太凶暴了,總會招來非常的目光,有幾次被看得不爽,差點又脫手了,揍他吧看他又不幸,想想把《千幻》傳授給他,如能學會,變變臉老是好的,冇想到他很快就把握了,除了頭上的獨角,身材根基能變成人形,這下好多了,並且很快在和尚和居士中交了些朋友,當然是酒肉朋友,因為從我這裡討要了好幾次猴兒酒。蘭若寺真如靜海說的,清規戒律很少,以便利為法門,隻要不冒犯底線,你愛如何修行就如何修行。
小小的佛堂,法力盪漾,焦黑的木胎殘佛,一半顯出金光,一半冒出黑霧,“放下!持執!”靈魂深處兩個聲音在號令,我和法海大汗淋漓,俄然又一個聲聲響起:“隨心所欲,不逾矩!”佛堂刹時規複原狀,哪有甚麼金光,哪有甚麼黑霧,就連角落裡的灰塵,房梁上的蛛網,仍然仍舊。剛嵌上去的九眼菩提石叭的一聲掉落摔成粉,木胎殘佛在碎裂聲中,化為粉塵,一陣風吹來,捲走灰塵蛛網,佛堂真潔淨。(未完待續。。)
法海並未點破,而是遞給靜厲一本經籍道:“世事茫茫,人生碌碌,歸裔我佛,早成正果。”末端還補了一句:“你有一個師兄,佛法高深,不明之處,今後多向他請教。”好麻,我還能說甚麼,歸正你都曉得,他實在是你蘭若寺的弟子,隻不過掛在我的名下罷了。“靜厲初入佛門,先在蘭若寺修行一段時候可好?”,我向法海發起,既然是你蘭若寺弟子,你們先管束,帶著厲到處跑始終是個費事,等集齊八把鑰匙再說。
大徹大悟大安閒之人,這是說我嗎?我這不是被逼的,纔要到九井之地找不安閒。另有關於鑰匙,絕對是犯諱的事兒,到時你就不會說是蘭若寺之福了。心中所想臉上卻不露分毫,先聊一會兒,探探法海的口風,再作決計。
世人沉默,遐想當年。那是如何一幅波瀾壯闊的畫卷,現在天藍星殘破,眾生修行之路被束溥,道統傳承止於魂境,令人唏噓。當年產生的事,太龐大了,不是我現在能搞清楚的,路要一步步走,先把麵前這關過了吧。
說實話,我不喜好蘭若寺,神神叨叨的,甚麼法鐘、頓悟、棒喝,跟我無緣,我願做個俗人,愛過、恨過、儘力過、掙紮過,最後一死百了,今後不肯入循環,就算有循環,那還是本來的的我嗎?佛曰虛妄,我就感覺是實在,佛曰超脫,我想問,超脫以後呢?所謂超脫,隻是站在更高層次,俯瞰眾生,自鳴對勁。不是佛渡眾生,而是眾生渡佛!
我以靜海的名義供奉出一顆九眼菩提石,法海帶著我來到一座偏殿,殿裡的佛像蒙著一層布,法海感慨道:“我本想等他親手揭開此布,了斷因果,誰知他還是心有怨念。”“貳心有愧,不敢返來。”我解釋道,法海很久後一歎:“當年的事,他冇有錯,我也冇有錯,身在塵凡,哪能平靜無煩惱。”說完把九眼菩提石遞給我,這是讓我代靜海還願。我手微微一揮,幕布掉落,內裡並非新塑佛像,焦黑的木胎,較著是靜海的佳構,九眼菩提石主動飛出,嵌在佛像眉心正中,並無異象,但佛堂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境產生,法海眼露精光,又不知悟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