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此情難忘(1)[第1頁/共5頁]

墨銀等人放行，她抱著孩子快步穿廊過門進了宸樓，瀧一看到一身風塵滿臉血汙的女子，不由一愣，“夫人？”

墨銀帶著人攔住來路，卻又不好真脫手傷了對方，隻是沉聲回道，“王爺說過，五日以內，誰也不見。”

“我能夠帶你疇昔，但王爺出不出來見你，我也不敢包管。”墨銀說道。

明珠在她懷裡慘白的小臉更加慘白，她不動，不哭，一如往昔在她度量中安睡普通靈巧，隻是她們呼吸卻垂垂虛無不成聞。

燕祈然當即伸手去扶，卻有人比他更快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女子，燕胤不知何時進了園子，隨之而來的另有一身風塵的伊蘭沁兒。

“我說錯了嗎？”溫如春冷嘲笑著，一步一步逼近前去，眼中淚光明滅，“楚蕎出產時，你扔下沉香到清雲巷親身接生，又如何會……如何會在以後那麼經心極力照顧沉香生下的孩子，因為……因為你在清雲巷就已經拿沉香的孩子換掉了楚蕎的孩子！”

燕禳垂垂不哭了，伸著小手抓楚蕎的衣袖，手很小卻很有勁，一邊抓一邊咯咯地笑出聲來，突破院中絕望的死寂。

楚蕎轉過目光望著那稚嫩幼小的嬰兒，曾多少時，她的女兒也會這般拉扯她的衣裳，也會對著她暴露如許的笑容。

溫如春走近蹲在墓前，顫抖地伸手撫上冰冷堅固的墓碑，說道，“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但是隻要一探聽當日宸親王府和清雲巷兩邊孩子出世的景象，但也可想而知，能在那麼多人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將兩個孩子更調的人，又能悄悄將那麼多相乾人等從上京消逝無蹤的人，除了宸親王，另有何人？

“夫人！”玉溪泣不成聲。

燕祈然看著麵前的她，心疼地伸脫手，想要拭去臉上的血汙，她在她冰冷嫌惡的目光中斷住了行動。

這一夜，彷彿已經流儘了她平生的淚，也耗儘了她對他統統的愛與情。

王府前門，楚蕎一身油衣，一手帶著孩子，一手對敵，一雙血絲遍及的眼睛沉冷懾人。

時候一點一點地疇昔，楚蕎眼底的淚已經乾枯，她也隨之寸寸冰冷。

“宸親王是在懺悔嗎？”消逝兩日的溫如春站在他的背後，目光中儘是仇恨的冰冷。

墨銀站在門口，一伸手攔住，提示道，“夫人，莫難堪我們。”把她放行到這裡，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若讓她進了門，驚掩了內裡，他也人頭不保。

壓抑的沉默，讓人堵塞而絕望。

門外，楚蕎悄悄地等候著，等候著這獨一的一線但願。

燕祈然沉默，沉吟不語。

楚蕎抱著孩子木然地朝外走著，明顯身後刀光劍影，伴著孩子的哭泣，她卻彷彿再也看不到，聽不到……

說罷，她抱著孩子冷冷起家，卻因著腳下麻痹，幾乎從台階上摔下去。

楚蕎淡淡道，“我要見燕祈然。”

“我在問你，這墓中死去的孩子，她到底是誰的孩子？”溫如春聲音帶著顫抖的哭腔。

墨銀皺起眉頭，一臉難堪，“王……夫人莫難堪我們。”

燕祈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