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同文館（下）[第3頁/共3頁]

“非也！”

不知為何，看著麵前這個比本身矮了近一頭的青年，雖唐浩然的第一個反應其是日本人。

“日人習之西洋，其政體習自英德、其法律習自法國，其商法習自英美，其軍事亦習於德國，可謂是取各國之所長為已用，他日焉能不強？”

“確切如韓君所言，日本之維新，雖誌在富國強兵，然卻用在保國之存亡，方今之世，西洋諸國威脅國門，清國事為大國，自可憑其之大，而為西洋所忌，然如日本者，國小民貧，若穩定法維新，他日必為西洋諸國所占！”

“先生，有些話，說出來，也冇人信，瀚達，你信嗎？鄭君，你信嗎？先生……您必定信！可，若大的中國，又有幾人信？”

搖點頭，本來還為這潭死水中湧出幾滴死水而心動的唐浩然，被李幕臣的話構起了談性，便隨口笑道。

“先生，我不明白一點，以日本之小，又談何崛起，論雄居大國者，以國小而為雄者，唯有英國，然其憑以煤鐵紡織啟以產業之先河，而反觀日本，地瘠民貧，亦無豐富之煤鐵，又無科學之搶先，其雖舉國高低俱仿以西洋，習人者又焉能為強？”

伴著問好，是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禮，

而韓徹則於一旁完整成了一個聽眾，可聽著聽著，他卻有些不覺得意以來，他全不曉得為甚麼先生對日本如此看重，固然在〈西歐策：東洋補遺〉中，亦曾對日本的維新大加推許，但在他看來，那日本不過隻是一個海上小國罷了，即便是加以維新又能如何？

而他的鞠禮看在唐浩然的眼中，當即讓他認識到，本身冇猜錯。

不待唐浩然辯駁，卻聽著走廊中傳來一個話聲，隻見一個身個不高，肥胖過分近乎於球形的青年踱步走來，邊走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