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2頁/共5頁]

朱月倒是入迷，是啊，她向來如此。

“嗯？”朱月手心微燙，“…並無。”

“……嗯。”朱月不天然地清嗓，“良兒，我想先歇會兒，晚點再梳洗，你先出去吧。”

待她和良兒身影垂垂遠去，小丫頭呆呆道了句，“表蜜斯人可真好。”

至於想到朱月能夠和大皇子有關，阿綿是因為想起了一年前的事。

但是，她千萬冇想到……朱月痛苦閉眼，指腹被掐得鮮紅欲滴。

朱月和其女交好，說不定，早就和大皇子熟諳了。

“那就好。”阿綿暴露笑容，“祖母仙去，阿孃和其他兩位嬸嬸偶然忙於管家，能夠會得空顧及到其他，我還怕一些好攀高踩低的主子會虐待了你。”

本來有老夫人在，她奉迎的工具是老夫人。老夫人不在了，她便要讓府中幾位主母和阿綿這位郡主喜好。

“啊”小丫環驚叫一聲，看清來人忙道，“表蜜斯恕罪，奴婢不是用心的。”

不管明天朱月說的是真是假，她都隻當這是一封最簡樸的問候信，再無其他。

纔想到阿綿，人就來了。程婉心中一動，敏捷將額頭藥水擦去，敷了些脂粉蓋上，又坐好，“嗯，請她們出去吧。”

“不消。”朱月止住，笑道，“有良兒呢。”

阿綿散下青絲，正歇在榻上，重新細心看這封筆跡熟諳又略陌生的信。

“阿綿……故意了。”朱月低低應了句。

昨日陛下喝了酒，傳她去侍寢，途中起興就按著她的頭朝殿柱撞去，她一時慌亂，情急之下喚出了阿綿的名字，這才逃過一劫。

朱月笑道：“瞧我，記性不大好，竟忘了。”

朱月一怔，“阿綿如何會說這話？”

見狀，程嫣湊在阿綿耳旁小聲道：“她真的很不幸，這些年大伯母去世，都冇人管她了。大伯也是，整日待在妾室房中，底子連看都很少看她。”

“蜜斯胡說！”香兒頓腳，“靠近的是您，反推奴婢身上來了，真是，真是……”

以她的身份職位，若能隨了大皇子，也是不錯的……

她先去處程王氏存候，說了這件事，得了程王氏的話才換了身衣裳，籌辦帶這二人進宮。

阿綿回身，“阿月姐姐是個細心的人，前次不過是扇麵繡花的一片葉片不對，大師都冇看出，唯獨你發明瞭，從而辯白出並非正宗蘇綉。若這封信真的來時封蠟就鬆了，你又如何會不謹慎讓內裡的信掉出來呢？”

鈴兒心疼道：“陛下也太鹵莽了，娘娘嬌弱的身子如何受得住呢。”

“每人都有忽視的時候，我不過是當時剛好冇重視到罷了。”朱月安靜道，“如果阿綿僅是是以就定我的罪，那我倒無話可說了。”

她聲音不小，連已經走了有段路的良兒都模糊聽到此中粗心，當即氣得想回身實際一番，卻被朱月攔住。

本來誰也不會將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可朱月方纔提到吳廷尉，阿綿就立即想起吳廷尉恰是明裡暗裡支撐大皇子的一分子。

隨信附來的，另有一道治牙疼的藥方，說是一名大夫家傳秘方，具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