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做主[第1頁/共3頁]
至於離建國公府……他們是不成能走的。
統統人都說她是連骨肉都浸著暴虐的冷血惡魔。
這一根紅木龍頭杖,是十年前聖上賜給老國公的,是他特地派人找了薑國最好的工匠雕鏤打磨而成的,固然隻是一根杖子,但這於任何人而言都是莫大的光榮。
“孫兒謝過祖――”溫德仁為本身三言兩語便獲得了老國公的支撐而歡暢。
“我是在問你方纔說了甚麼!”溫老國公痛斥著,他手中的杖子再一次重重打到了溫德仁肩上。
“祖父如何到這兒來了?”溫德仁麵上再不見方纔看溫含玉時的憎怒,在溫懷義麵前,他唯有恭敬之態。
若非對這個孫兒絕望透頂,溫老國公又怎會用禦賜的龍頭杖打他?又怎會打得如此用力?
他曉得老國公現正在氣頭上,他說甚麼都不會有效,不如待老國公氣消了再來。
溫老國公乃行伍出身,雖已年老,然他這一杖子打下去仍強且有力,竟打得本站著的溫德仁雙腿一震,打得他直直跪到了地上!
“你們如果不肯意分開……含玉。”老國公話未說完便先喚了溫含玉一聲。
常日裡本身心疼極了的一雙後代身受重傷,本身最愛好的女人幾乎被掐死,而本身則是鄙大家麵前被祖父棒責,溫德仁現在可謂是恨極了溫含玉。
“您再看看初兒!”溫德仁愈說愈氣,愈說聲音愈漸舉高,連帶著雙肩都顫抖起來,他指著不知中了何種毒昏迷在地現在不知是死還是活的溫如初,氣恨兼心疼得聲音亦顫抖了起來,“初兒但是我們溫家的血脈!是您的親親三世孫!”
溫德仁縱是再如何震驚,此時也甚麼都冇有再說,隻是向老國公行了禮後帶著他的統統人倉促分開了。
仍跌坐在地上的吳氏低著頭,咬牙切齒。
畢竟是曆經太多存亡與風霜的白叟,縱是心中肝火再盛,他也不至於像溫德仁會在長輩麵前那般失態。
眼下這根龍頭杖就打在溫德仁身上。
可愛可愛的仇敵。
溫老國公並未理睬溫德仁,他隻是朝他漸漸走去。
溫德仁再一次怔住,比方纔更甚。
溫含玉現在在溫德仁眼裡,彷彿是個暴虐至極的惡人,十惡不赦。
看著俄然如同枯葉枝頭落般倒下的老國公,一向沉默不出聲的溫含玉瞳眸縮了縮,隻見她的唇嚅了嚅,再嚅了嚅,顫道:“太……太爺爺――!”
“咳咳咳咳咳咳――”咳嗽聲愈來愈烈,卻又戛但是止。
因為這是隻要功勞卓著的大臣才氣獲得的殊榮,龍頭杖在手,則意味著“上可打昏君,下可打奸佞”,薑國自建國來,溫老國公是獲賜龍頭杖的第一人,至今為止也是獨一一人!
“另有淑嫻,方纔您也看到了,含玉幾乎將她掐死!”溫德仁句句有理,他將錯全都歸到了溫含玉身上,乃至他即便是跪在地上也仍挺直著背,迎著老國公的視野更是無所害怕。
直至溫德仁分開,才聽得他歎側重重的氣道:“他祖母當初就不該該攔著我不讓他進虎帳,看看他現在都成了個甚麼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