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試新衣(2更)[第1頁/共3頁]
就算冇有她的這一句話,他也已然嚴峻得全部身子都繃成了一根弓弦,一時之間底子不敢動上一動。
“你肯定你有好好聽我的話?”溫含玉五指輕搭在喬越手腕上,忽地半眯起眼,大有一股要活力的味道。
“阿越你彆動。”溫含玉說完,回身走去案台旁將她的藥箱拿過來。
在兵士麵前,他是如山般巍峨如槍般威猛的將軍,而在溫含玉麵前,他就像個不敢對丈夫二話的小媳婦兒似的。
不過幸虧的是這類淺淺的傷痕要消掉對她來講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不由喬越反應,溫含玉便把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推他往床的方向走,將手中的衣裳擱到床上,她既未分開也未回身,就這麼盯著喬越,等著他換衣裳。
但是現在――
“算你誠懇交代。”溫含玉規複如常的神采,收回擊,也評脈枕收回了藥箱裡,“冇甚麼大題目,持續定時服藥,歇息充足就行。”
溫含玉則是在這時候伸過手來,從這個大承擔裡扯出一隻承擔放到身邊,“這個是我的,那些是你的。”
以免她不悅,他不敢完整背過身去。
她之以是決定來找他,不但是因為想他,也因為給他帶這些她早就拿到手了的東西。
硃砂色的痣,不大,充足溫含玉看得清楚。
她不曉得他身上那邊有何傷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可由她說得卻較著是她不曉得身上那邊有何傷是一點都不對勁的事情。
“那把手伸出來。”溫含玉坐在喬越身邊,“我給你號脈。”
這是阿越在羌國營中被折磨時留下的傷疤吧?
是以他側過了身去,側對著溫含玉。
溫含玉眸光不由沉了下來。
“這些日子你有冇有老誠懇實聽我的叮嚀?”溫含玉這會兒像個峻厲的夫子,盯著喬越。
藥膏清冷,由她的手指塗抹到喬越背上時讓他渾身一個激靈,他麥色的健壯手臂上乃至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對了,我有東西給你。”溫含玉站起家,將扔在地上的那隻承擔提起來,塞到了喬越懷裡。
喬越那裡敢動。
並且傷痕還很新。
“阿越你如何老發楞,這是我上回給你量尺寸讓裁縫鋪子給做的幾套衣裳,你不記得了?”溫含玉邊說邊從中挑出一套衣裳,朝喬越胸膛上湊,“你穿上給我看看合不稱身。”
許是常日裡他後頸此處被他的長髮擋住鮮少被太陽曬到的原因,是以膚色偏白,使得那顆硃砂痣看起來非常殷紅。
她記得很清楚,他的背上冇有一丁點的傷,這幾個小傷痕是甚麼時候捱上的?
“阿越。”溫含玉的食指再一次伸出,輕戳向喬越後頸的硃砂痣,“你這兒有一顆硃砂痣你曉得嗎?”
她在喬越正將笠衫穿上時掖住了衣領,禁止了他將衣服往肩上套的行動,就這麼將衣服壓在他後腰位置,同時伸出食指在他背上的四道小傷痕上悄悄戳了戳,問道:“阿越你背上這是甚麼傷?”
這個仇,她必然要為阿越報了,不然她不甘心。
見喬越遲遲不動,她不由分辯便抬手扒拉他,一邊催道:“阿越你是不是感覺不美意義?冇這需求,你身子前前後後我都見過,再說了你又不是女人,冇甚麼好防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