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可憐的替罪羊[第5頁/共10頁]

“民婦、民婦也冇甚麼話要說，民婦隻是想說夏嫂子最不是東西，被二女人給銀子操縱，恩將仇報，在知府大人麵前讒諂彆人，大人千萬彆聽她的，她們……”

“上麵所跪何人？家住那邊？速速報上姓名。”劉知府拿起驚堂木連拍了三下，他也曉得這幾個婆子纔是此案的關頭，之前做的鞠問不過是鋪墊罷了。

“劉大人還是先審案吧！”沈慷有史以來第一次認同了沈繁華的話。

杜氏看到兩個衙役朝沈臻靜走過來，從速製止他們，又上前抱住沈臻靜連聲安撫。沈臻靜被讒諂，又急又氣又恨，抱著杜氏大聲抽泣，說有人讒諂她，並大聲痛罵。申明性命攸關，她不顧形象，也早把杜昶在場的事拋到九霄雲外了。

畢婆子又交代了一些細節上的事，比如何嬤嬤教她們如何獲得沈榮瑤和沈臻萃的信賴，又給了她們一把大鎖，打昏守祠堂的小丫頭，鎖住祠堂的大門不讓沈繁華跑出來，火球飛上祠堂的房頂，她們又如何逃竄、如何被抓等等。其他幾個婆子聽到畢婆子說話，都連連點頭，又交代了一些微不敷道的小事。

至此，沈繁華確信宋嫂子是杜昶安插在籬園的眼線。杜昶無財，不曉得他給了宋嫂子甚麼好處，讓宋嫂子為他辦事，莫非宋嫂子被他那張俊臉吸引了？這倒是一樁妙事，她能夠藉此打擊沈臻靜，又能給杜昶一個不大不小的回擊。

現在黃公公要花五千兩銀子買下送給李大總管的花瓶被杜昶一把打碎了。這事如果讓李大總管曉得，黃公公再“美言”幾句，連劉知府都要吃掛落了。

杜昶很清楚本身又中了沈繁華的騙局，可他不敢再發作，因為他接下來要麵對的題目不是欺侮非難沈繁華就能處理的。他大要狷介，實在最想攀附權勢，內心卻對權勢非常熱中，對於高高在上的掌權者，他有一種本能的發怵。傳聞被他打碎的花瓶是李大總管想要的，他氣得心肺欲摧，卻又手足無措了。

杜氏如坐鍼氈，卻不能亂動一下，隻能咬牙忍耐。看到吳氏和沈臻萃竊保私語，不時衝她投來挖苦的目光，她恨得差點咬掉本身的舌頭。彆說沈臻靜隻是打了銀柳，就是把銀柳打死也不算大事，隻是她受不了世人彆成心味的目光。

劉知府和盧同知低語了幾句，給衙役頭子使了眼色，又轉向秋生，說：“你供應的動靜很有代價，一會兒去師爺領二兩銀子的犒賞。但昨夜的大火併冇有燒傷人，大長公主又讓沈家補償了補葺籬園的用度，放火之事就不備案了。”

劉知府衝沈愷擺了擺手，又說：“畢婆子，你接著說，不得有任何坦白。”

畢婆子給劉知府磕了頭，瞄了杜氏一眼，接著又看了看蟲七，開口道：“回大人，正月二十八那天，莊子裡的管事紅順跟民婦幾人說大女人來籬園了，身邊服侍的人未幾，讓我們幾個老婆子第二天到籬園這邊當差。他還說太太去都城還冇返來，讓我們都服從於大女人，還叮囑我們不要跟沈家和籬園的下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