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誰是蠱人？誰是聖女？[第2頁/共7頁]

“你意已決？”沈賢妃端起茶盞，以高雅的姿式悄悄吹散茶泡，眼角眉梢的笑意裡充滿對杜氏的輕視。杜氏是甚麼品性，心有多麼毒、手有多麼狠，她很清楚。論心機，她跟杜氏棋逢敵手，隻是這些年好處同一，還冇有鬥的機遇。她的身份壓杜氏一頭，能判定回絕，但現在環境特彆，她也不想把杜氏逼急了。

“沈大太太，獲咎了。”趙公公當即就讓人綁了杜氏。

“六公主不可。”杜氏直接回絕了沈賢妃的安排，事到現在，她也不會再跟沈賢妃客氣。她被當作棄子推出去就是死路一條，她不但是替沈慷頂罪，沈閣老和沈賢妃及沈老太太都有份。她認罪是為了讓他們脫罪，保全他們的名聲，若性命換好處還能還價還價嗎？若沈賢妃不承諾她的前提，她就會豁出去魚死網破。

沈臻靜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聽杜氏的語氣，她深切地感遭到一股末日的苦楚。杜氏去家廟之前，早知勢敗，仍信心滿滿不伏輸。從家廟返來這幾天，即便死已成定局，隻是遲早罷了，杜氏和她說話，還以鼓勵和安撫為主。此時，杜氏邊哭邊跟她說話，就有交代後事的意義了，她一時真的很難接管。

“你胡說，我娘不是具家聖女，不是……”沈臻靜連日蒙受打擊，腦筋反應慢了很多，看到世人的目光都落到杜氏身上，她才撲上來撕打沈榮瑾。

清算結束，杜氏拉著沈榮瑾的手淺笑說：“我給三女人看好了一門婚事，一會兒讓人去奉告老爺，等出了老太爺的孝期，就把婚事訂下來，儘早結婚。”

“太太，賢妃娘娘宣你疇昔說話。”

“悅兒，你先下去，母妃另有事要談。”沈賢妃給端悅公主使了眼色。

“我如果分歧意他尚六公主，就是死也讓他尚端悅公主呢？”

“甚麼事？”沈賢妃見一貫沉穩的趙公公慌成如許，就曉得出了大事。

“母妃，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鼠輩，父皇也不會同意你拿我做互換。”端悅公主摔簾而去，她大要本是隨和的人，很少發脾氣，象明天如許打動絕無獨一。

前兩件事對於沈賢妃來講不過是舉手之勞，順水情麵，她也樂於去做。第三件讓她有些難堪，但隻要五皇子能即位，給杜家畫一個大餡餅也不是不成以。隻是杜氏提出的最後一個要求讓沈賢妃很難受，並且她不管如何也不會承諾。

“我也要想想。”杜氏閉上眼睛，麵色平和，腦海中思路翻滾，與沈賢妃對峙了一柱香的工夫，才微微一笑，說：“在告密蠱人之前，我也要交代後事，我……”

“你……”

五皇子正看沈慷等人折騰，連沈賢妃來了，他都冇理睬。見沈慷等人被蛆吞噬血肉，他回想當時，感同身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聽馮副統領說抓到了具家餘孽，他慌亂之下，撥劍就刺，恰好刺進了玉柳的前胸。殺了玉柳，五皇子還不解氣，又撥出劍刺向文嬤嬤，被馮副統領用劍架住，擋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