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眾叛親離，害她何難？[第2頁/共3頁]

雖說慕鑫陽自始至終便對慕長歌疏離到了頂點，郭書言卻未曾忽視過慕長歌，現在聽了慕鑫陽這發起，也不肯將她架空在外。

聞言，慕長歌微微緊了緊眉心，看嚮慕鑫陽的眼神裡也有了幾分不善，最後更是衡量半晌過後，慢悠悠以杯蓋抿了抿茶水當中的浮末，“如果平常，這般小孩子家家一樣的事情，我向來是不會做的。”

慕鑫陽瞥了一眼慕長歌，那看似平常不過的眼神當中，模糊壓了一絲挑釁，“二姐姐若當真想要題字，隻怕得重新歸去千翠院，去取一隻來了。”

“既然明白，那便去吧。”

有了與郭家的婚約，祁靳之與她的冷淡自不必多說。而現在，就連那人也闊彆了她，現在的慕長歌，同身處斷崖峭壁普通，她輕而易舉就能夠令她跌落萬劫不複之地！

慕君如點頭，戰戰兢兢，“母親放心，君如都明白。”

慕鑫陽此言有阿諛成分，卻也不算過分，郭書言的書畫，雖不能說是令媛難求，想要得上一副，也不見得是件輕易之事。

“二姐姐的丫環便是如許笨拙的麼？這類丫環留在身邊，還不如早早尋了人牙子來！”

這一抖不要緊，袖口一掃，竟把硯台徑直掃到了地上，隻聽得一聲脆響，那磨好的墨汁，便濺滿了慕鑫陽的衣裳。

這一來一回，實在有些折騰，碧珠額角上都是汗涔涔的，誰知慕長歌隻瞧了一眼，麵上便微微帶了幾分不悅，開口時，話語裡也有了些責備意味。

碧珠見狀，趕緊上前，手腳敏捷地為慕長歌研磨起了墨。

“小、蜜斯？”碧珠眼底頓時噙滿了眼淚，要求地看向了慕長歌。

慕寶箏成心岔開話題，謹慎瞥一眼內裡，沉聲道：“母親這一次，當真有完整的掌控麼？”

大夫人緩緩點頭，隻當是未曾瞥見她眼底那一閃而過的龐大神情。

“那小狐媚子，到底是眼界尚淺。”大夫人嘲笑一聲，“任憑她有幾分小聰明，又能如何，現在她已是眾叛親離，伶仃無援，即便我們現在是要將她給碎屍萬段，也隻想踩死一隻螞蟻普通輕易！”

“奴婢……奴婢是偶然的，求二少爺寬弘大量，饒了奴婢吧！”碧珠一嚴峻，手便抖的更短長了。

大夫人陰狠地眯起眼睛，“等著瞧便是，這一次，不但是那小狐媚子要碎屍萬段，就連郭家，也一樣彆想逃得過我的手掌心！”

冷冷看一眼寬裕到神采漲紅的碧珠，慕長歌似是要發作，又下認識以眼角餘光投一撇在那郭書言身上，“罷了，錯都已經錯了，又能奈你何，退下便是。”

慕君如趕緊將點心放下，“母親記得二哥愛吃這些個點心，就讓君如幫手送來了。母親還說，二姐姐的字，已是我們慕府裡最好的了，讓二姐姐好生與郭三少爺一道，一塊來瞧瞧二哥這幾張書畫。”

慕長歌這有些冷的話，令碧珠心頭一提，已切近喉嚨的嗓音尚未收回，手便嚴峻地抖了一抖，那飛濺而出的墨汁，倒是冇有感染到郭書言的衣裳，而是儘數潑在了慕鑫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