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逼上絕路，自儘謝罪[第3頁/共3頁]

拿這些糟爛東西給那頭小狐媚子入藥，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且不說她本就做的謹慎，哪怕事前未曾諱飾過，老夫人真要查證，也得是第二天的事兒了。

大夫人輕一叩首，“兒媳有錯，錯在常日不該偏疼長歌，不然也不會讓她成為眾矢之的，讓那些個紅了眼的小人，變著法兒的來作踐她。”

同大夫人敏捷地互換了一個眼神，顧媽媽紅著眼眶，一個箭步上前，便衝著地上的屍身狠狠啐了一口。又雙手合十，哽嚥著唸了句阿彌陀佛。

終究，張媽媽寒蟬似的縮起了身子，口中喃喃自語著，“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的錯……”

張媽媽驚駭到了頂點，牙齒猖獗地打著寒噤，一不留意咬破了舌頭，滿嘴都是浸泡著血腥氣的絕望。

“奴婢該死……是奴婢該死！”

“難不成真是你……？”

“是老夫人刻薄，才見不著兒媳的錯處罷了。”大夫人點頭苦笑，“這個錯處，好歹今後還能彌補。但兒媳在那刁奴身上犯下的錯處，隻怕是再也來不及彌補了！”

大夫人做戲的本領，當真是比那些叫得上名號的紅牌伶人，都不曉得要高超了多少。

提及慕長歌這些年斷斷續續的病症，大夫人聲音都有些哽咽，那滿懷的心疼煩惱，無一不令旁人動容。

祁靳之的興趣，全然不在他殺的張媽媽身上，手中摺扇開了小半，悄悄掩開口鼻，像是要擋住夜色裡那一絲幾近不存在的血腥氣。

大夫人那麵色卻緊了一緊，嗬叱道：“猖獗！老夫人要如何定奪，何時輪獲得你一個奴婢多嘴？”

慕長歌和順一笑，但是這笑意映在大夫人眼底，頓時令她心頭無端一緊，再定了神去看，慕長歌眼底的那道鋒利鋒芒，早就消逝了個無影無蹤。

究竟是本身看錯了，還是……毫無征象地，大夫民氣底竟平空浮起了一絲不安。

“我如果對待長歌不鹹不淡，隻怕也冇人會從她身上打主張，長歌的病症，想必早就該好了。本日如果不是長歌機警，揪出了這刁奴，隻怕我的偏疼，遲早都會害死長歌！”

在顧媽媽的攙扶下，大夫人款款起家，麵劈麵地同張媽媽站在了一處。

“奴婢不該糟蹋了大夫人的一片善心，不該栽贓了大夫人，令夫人蒙羞……”

定了定神，大夫人輕歎一聲，“你這孩子，向來都是包庇著我的，你那拳拳孝心，我怎會不明白？隻是此事，還是徹查一番的好。”

這小狐媚子，隻差冇有明著說出，現現在張媽媽一死，他們主仆便認定了這個死無對證的替罪羊。她倒是好生聰明，可她那點小聰明，隻怕還翻滾不出本身的手掌心！

“奴婢不該財迷心竅，偷了蜜斯的藥去換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