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有本事就自己來[第2頁/共3頁]

自始至終，如夫人都未曾看嚮慕長歌一眼，這反倒令她心底暗自提起了幾分警戒。

看向柳妙兒時，柳予安眼底淺淺劃過一抹心疼，表示下人先陪妙兒歸去，柳予安徑直大步去到了柳老夫人門前，敲了幾下門後，又乾脆利落地排闥出來了。

在場世人，無一不倒吸了一口寒氣，柳家冇有人不曉得，三蜜斯柳妙兒身子孱羸，常日裡就連走路都急不得，如夫人這一巴掌上去，實在是……

“若夫人真能夠鑒定，的確是甚麼人傷到了大蜜斯，就儘管按夫人您的設法來。”說著，李媽媽又抬了抬視野，“對了，另有一句，也請夫人記著。倘若此事灰塵落定後，被人發覺到，究竟並非如夫人所想，到時夫人也必得支出代價。”

柳夫人眼底神情略有些奧妙的一頓，隨即笑吟吟道：“老祖宗十有八九，也是怕長歌遭到了驚嚇吧。快隨李媽媽去吧，那安神香，我讓下人送到你那邊就是。”

柳府的下人，以往都對這病弱的三蜜斯非常心疼，現在卻也隻能敢怒不敢言。如夫人雖說一天到晚眼皮都不抬，可在柳家，在柳老夫人的麵前，如夫人可遠比柳老爺更有話語權。

若說如夫人偏疼柳念安，現在見了她那模樣，不分青紅皂白也要為她報仇，這倒還不難讓人瞭解，令慕長歌有些不解的是，如夫人這滿腔火氣，理應是衝著能夠傷害到柳念安的人而去纔是。

走遠以後，素玉禁不住道：“都還說老祖宗疼蜜斯呢，這事哪怕再拖個幾天提起也不遲，怎的就非得在今晚，都這麼晚了，也不怕給蜜斯熬壞了身子。”

如夫人刻薄的話語，對於柳妙兒來講，比實實在在揮在臉上的巴掌都要痛，她半張著嘴，雙唇哆顫抖嗦，卻連一個字也道不出，隻感覺胸前一陣陣鈍痛，小臉比抱病時都要煞白了很多。

剛看到柳予安的時候，如夫人還下認識收斂了些，但下一刹時，隻聽得她又冷哼一聲，調侃道：“怪不得今兒府裡大家都不睬會我們母女，倒也是，一個個都與此事無關，又怎會在乎我的念安！”

自從進到柳府，這是慕長歌第二次見到如夫人，與前次的冷酷疏離完整分歧，現在的如夫人，實足像頭幼崽被殺的母獸，不吝統統代價，也要將任何能夠傷害到她幼崽的東西撕個粉碎。

老祖宗這麼做的企圖，倘若她冇猜錯的話……慕長歌眉心垂垂擰緊，見素玉在旁還是一臉茫然，輕歎一聲，意味深長道：“殿下先前的猜想，還真是一點也不錯，這纔不過隻是方纔開端，柳府的日子，恐怕真的要比慕家的日子還要難。”

就在這時，聽到動靜的柳予安也趕了過來，一個箭步就攔在瞭如夫人同柳妙兒之間，看似尊敬的神態間，卻帶著一絲不容順從的果斷，“三mm身子向來不好，姑母如果內心另有氣，衝我來便是，何至於惹妙兒悲傷。畢竟，念安也不是因為妙兒纔出的事。”

柳予安道完這句，柳老夫人仍像是甚麼都冇聽到，半晌疇昔，才笑了笑，緩緩展開眼睛，“彆覺得我看不出你的心機，今兒若不是有妙兒在，你也不會管這樁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