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慕長歌隻是個傀儡[第3頁/共3頁]

“不準跟來！”柳夫人厲聲道，“知不曉得你現在該做甚麼？該你做的還冇做好，彆的事情不需你多心！”

她早就曉得，柳榮真並不是柳老夫人的親生骨肉，但是在一起相處了這麼多年，聽他喊了無數次的母親，內心當真就連一絲一毫的親情都冇有麼？

不等柳寧安開口，柳夫人又冷聲道：“方纔給你父親清算遺物的時候，我才發明他曾送給我的一根簪子不見了。十有八九是落在了祠堂，我要歸去找找。”

喘氣平複半晌，柳夫人斥責道：“不是讓你在院子裡待著麼，誰讓你出去的？”

慕長歌略一沉吟，“老祖宗見了伯父這模樣，當真冇有一絲肉痛麼？”

從祠堂分開，慕長歌又看到了一條血線，滴滴答答的鮮血，在地上凝集而成的一條血線，從祠堂的院門外，一起延長到了遠處。

慕長歌麵色也緊了緊，原覺得亂棍打死，用的也隻不過是平常的棍子，而斷下樹下的這一截，卻清楚分歧，木棍上麵，七零八落釘上了好些頎長的木棍，除了感染到的血跡，上麵還掛著零散的碎肉。

素玉所言不假，雪花翩翩落地，很快便在地上堆集了一層，擋住了空中本來的色彩。

同柳老夫行過一禮，那人緩緩踱步，走出了祠堂。

柳夫人把心一沉，麵色一凝，抓過厚重的大氅披到身上，剛一出房門，便劈麵碰到了柳寧安。

柳老夫人看到了這統統，她的反應，卻與冇看到並無分歧。

沐浴過後，慕長歌感覺有些沉悶，推開窗子，一股冷風刹時裹挾著幾片雪花鑽了出去。

等丫環退了出去，柳夫人倉猝掩好窗子，坐下來，又將鑰匙翻來覆去看了看，“怪了，這鑰匙如何會在這裡……”

此時現在，柳夫人房內。

“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甚麼？”跪在蒲團上誦經的柳老夫人開了口，聲音裡竟是可貴一見的慈愛和順，“雪快下大了，細心你的身子。”

柳寧安錯愕地半張著嘴，隨即沉了眉心，如有所思。

柳夫人抓過鑰匙，細細一打量，“你出去吧，今兒早晨不必你服侍了。”

“夫人，還請您細心身子，您如果著了涼，老爺他……”

隻聽得那聲音歡暢一笑，“有您這句，我內心便結壯多了。”

“我隻是如何也想不通一點……”慕長歌凝眉，正欲開口，又笑了笑，“罷了，也許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