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討點利息如何[第1頁/共2頁]

若不是將她作為一枚棋子更加有效，隻怕她早就命人動了手。

陰冷竊喜高傲夫人眉間一閃而過，她這已經與不打自招冇甚麼兩樣了。

“母親，冇人推我。是長歌本身不謹慎，出錯跌了下去。母親如果氣著了，罰我便是，隻要能讓母親順了心，長歌甘心受罰！”

“母親，你就當是長歌本身摔了吧……”

顧媽媽心領神會，上前一步，“難不成……二蜜斯是在包庇甚麼人？”

即便最後委曲洗清，江姨娘卻已去了半條命，氣味奄奄掙紮了兩年才嚥了氣。

新仇宿恨積累在慕長歌心口，戾氣湧入眼中時，卻已化成了兩點淚光模糊。

是以，江姨娘要死，那就必須得死的師出馳名。

冷哼一聲，大夫人臉上便浮起了幾分怒意，“我早該清楚纔是，老是偏疼你一個，隻怕府裡早就有那小人紅了眼！”

輕抿了下唇角，大夫人端出了那故作公允的姿勢，“能讓你說出大不孝三字，那必然是長輩無疑了？”

宿世，她過分天真，幾句話就被嫡母繞進了迷魂陣。當時慕長歌不過說了句，另有江姨娘在，就害得江姨娘屈打成招，被活生生抽了幾十鞭子。

主仆倆一唱一和，模糊間，竟就科罪給了她所“坦白”之人。

常常見了這頭小狐媚子，生了張比她親孃還要絕美的麵龐，她便恨不得馬上便將她千刀萬剮！

將那張牙舞爪的暴虐藏好，大夫人凝睇著慕長歌，正了正神采，“看你這吞吞吐吐的模樣，難不成，真是有人用心要推你下去？當時在那樓台上，除了你，可另有彆人？”

隻要回想起這件事，大夫人便是咬牙切齒的恨。

“顧媽媽！”大夫人麵色微沉，帶幾分不悅道，“長歌一貫最是誠篤，從未曾欺瞞過甚麼，現在想必是受了驚嚇，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怎能不分青紅皂白便質疑她？”

慕長歌下認識攥緊掌心，薄薄的指甲刺進肉裡，陣陣刺痛。

慕長歌掙紮著下床，固執地跪在了大夫人麵前，連聲要求，“長歌不想做那大不孝之人，求母親成全，不要再詰問此事！”

被那騷狐狸精的女兒喚作母親，是她厲欣蘭這輩子最大的熱誠！

大夫人視野悄悄一轉，要撤除江姨娘不是難事，但是，老太爺畢竟年齡已高，萬一可巧有個好歹，又遐想到了沖喜姨孃的死……

大夫人無法一笑，滿目慈愛，自那端莊麵龐上，半分也看不出她眼底深藏著的陰冷旋渦。

慕長歌臨時動不得，那野狐狸精卻早就冇了甚麼代價，老太爺剋日身材更加結實，想必也早就忘了阿誰沖喜姨娘，不趁這機遇拔了這根眼中釘，更待何時？

戔戔一個卑賤姨娘，竟敢先於當家主母有孕，這一巴掌留在她臉上的把柄，十七年來都未曾消逝！

“你這孩子，我何時捨得罰過你？”

她這清楚是明知故問，慕府多得是人曉得，二蜜斯經常會跟生母江姨娘，在那處僻靜的樓台賞花刺繡。大夫人之以是會這麼問，就是想通過慕長歌，引出江姨娘！

大夫人悄悄抬眸，嘴角閃現出一絲輕視，掃了眼身邊的顧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