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懼怕？可笑！[第2頁/共3頁]

“二蜜斯，晨間冷，薑茶奴婢已經為二蜜斯預備下了。”

一夜安然好眠，次日一早，慕長歌方纔洗漱結束，頓時便有老夫人院裡的丫環來提示，讓她不要忘了去祠堂的事。

這便是老夫人要讓她看的，老夫人要讓她看到石姨娘現在的慘狀，看她是如何痛不欲生，掙紮不得，又一步步踏上了鬼域路。

慕長歌這攥緊掌心的行動，落在了柳媽媽眼底，隨即，柳媽媽又極敏捷地收回了視野，就像是未曾見到普通。

“二蜜斯，老夫人叮嚀奴婢要提示一下二蜜斯，過會兒雖鬨了些，但二蜜斯也得在這看完，好都雅，看的仔細心細。”

就在這二人對話之間，石姨娘已被捆好了，一人按著桌子，另一人手裡，則多了把斧頭。

石姨娘被捆住了手腳，破麻袋似的堆在地上，衣裳遍及細碎刮痕，該當是在這地上掙紮了好久導致。

“倘若石姨娘能循分些，做好一個姨孃的本分，又豈會落到明天這境地？”說到這，老夫人纔看向了慕長歌，“你說，我這話，對還是不對？”

這一次的捆人，也分歧於平常的那些五花大綁，石姨孃的身子被平放在木桌上，四肢攤開，結健結實地捆在四條木腿上，展開成了個“大”字型。

石姨孃的眼睛頓時更加瞪大了幾分，慕長歌搖了點頭，一時候，竟也有些辯白不出本身心中究竟是不幸，亦或隻覺好笑。

慕長歌緩緩攥緊了掌心，眼底的寒氣，層層疊疊滿盈了起來，嘴角挑起的一絲調侃，也更加現顯。

而老夫人之以是要這麼做，不過，是想讓她“怕”。

昨晚在心頭掠過的迷惑，現在在石姨孃的沉悶慘叫聲中，已是全然瞭然。

那柄斧頭一取出來，碧珠就已經腿軟到閉上了眼。

老夫人想讓她害怕，以此來提點警告她，讓她收斂起統統的聰敏心機，乖順如白兔，好幸虧這府中低頭做人，以求安然。

柳媽媽妥當地安排著，神采安閒，半點都不像是即將旁觀一場酷刑的人。

“回老夫人的話，統統都按著老夫人的叮嚀做了。”

怕她冇人服侍是假，心底不安是真。顛末端這一個淩晨，先前隻是對老夫人畏敬的碧珠，現在已變成了害怕。

慕長歌回給柳媽媽一個對勁的淺笑，“這是天然，老夫人叮嚀過的事情，長歌必然會認當真真看到最後。”

老夫人似是自言自語地開口道，“我們慕家，又不是那些平凡人家，即便是秀容毀了麵貌，慕府也還是養得起，那裡就會拖累到她？她倒好，整天裡胡思亂想……”

“如何了？”

“你說……”老夫人沉吟半晌，開口道，“當日，我是不是就該當藉著那由頭，把長歌送去莊子裡待上個一年半載。”

她極力壓著本身那短促的喘氣，下認識地看嚮慕長歌，卻驚奇的發明，慕長歌的神情當中，竟不見分毫驚駭。

慕長歌見了，緩緩開口，“石姨娘，你但是在恨我？”

“把穩言多必失。”慕長歌輕聲道，順手將束髮的簪子扯下，一頭秀髮便散在了肩上，“老夫人既然要我去，那必然有她的企圖，儘管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