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如今是非[第2頁/共4頁]

“誰讓靜嬪好大仗勢，連個丫環都是狗仗人勢。”

秦兒話畢，已經跪在殿中，白芷此時站起家，將秦兒扶起來，望著曲司宸道：“皇上要怪便怪臣妾好了，讓秦兒搶靜嬪的銀耳羹本是臣妾的主張。”

太後看了眼那由遠及近的身影，隻抬大聲音反覆道：“哦？你的意義是那皇後妒忌豫妃，是以侵犯她？”

“哦？”曲司宸微微挑眉，超脫的麵上暴露了一絲笑容，他這一笑，殿中很多女子不由看呆了，紛繁臉紅了去。他看著白芷身邊的秦兒，暖和道：“可有此事？”

曲司宸還是冇有說話，似是在深思甚麼，眼神飄忽不定。殿中現在喧鬨無聲，在坐之人大部分望著他。寧斐斐倒是皺著眉的，方纔太後給她製造了那麼個機遇，她一席話也不過隻換來這曲司宸瞥她一眼，如何甘心，現在又豈能持續坐著？

“是奴婢，但是奴婢怎敢侵犯豫妃娘娘？！”

趁著白芷說完，秦兒再次跪在殿中開口道。

那人點點頭。靜嬪已經皺眉吼道：“芩巧，你真是好大的本領啊！揹著本宮公開裡竟然做了此事？！”

未幾時，殿中煙氣環繞，暗香滿溢，世人聞著這香味，隻感覺溫馨安寧，繃緊的神經一鬆，舒暢了起來。

小荷瞥見這銀耳羹，‘啊’了一聲：“那日豫妃娘孃的確有喝過這銀耳羹。”

“聽皇上方纔所言，這銀耳羹是臣妾那碗有毒，而豫妃那碗並冇有毒？若真是如此，那便真是奇特，這銀耳羹本是靜嬪之物，被臣妾的宮婢搶來，怕是不會有人事前預感到，是以，此人想毒的是靜嬪，但如果真想毒靜嬪並且如此明目張膽下毒那麼豫妃銀耳羹碗中也該有毒纔是，是以這下毒之人究竟是何意？豫妃又是如何中毒的呢？”

正在這個時候，刑部尚書寧葉郗從內裡走入，對著太後同皇上施禮：“拜見皇上、太後孃娘、皇後孃娘及各位娘娘。”

這時才從白芷身上收回視野的曲司宸，走上前去挨著太後坐下，談笑晏晏，“母後這不是家宴？這小荷如何跪在這裡？”

太後聽後哈哈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動聽，似是極其高興，“東霓啊東霓，這西玥國，要說會說話嘴甜的，你要稱第一，可冇人敢稱第二了。大師看座吧。”

那人點點頭，“回……回皇後……娘娘……是的。”

“皇後孃娘這是何意？這後宮咀嚼甜點的妃嬪多了去，皇後不去搶他們的，倒是搶我的？”

太後望著這喧鬨的大殿，皺著眉，低吼道：“荒唐！還不給哀家都住嘴！”

白芷笑了笑：“這豫妃中的，乃蓖麻散，臣妾傳聞，這是很多年前經東璃公主改進，製成的一種無色有趣，、慢性的、暗藏期間長、可灼燒咽喉、乃至耐久服用可致死的毒藥。短期內，是不會發作的。是以臣妾想，這毒早便在那豫妃體內，許是被臣妾那香薰給催出來的，豫妃的銀耳羹中才並冇有發明任何毒物。”

曲司宸卻並冇說話，隻是看了眼跪在殿中的小荷，隨後是月妃，寧斐斐見曲司宸望著她，麵上緋紅，目中害羞，與他對望疇昔，卻不想隻是一瞬，曲司宸的目光便移開了，最後落在白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