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豁出這張臉[第2頁/共2頁]

金香打起簾子，張氏已變更好情感，進門蹲身恭敬隧道：“婢妾見過老爺太太”。

吳氏淡笑出言：“寶兒不是請了夫子，如何還要老爺教誨”。

張姨娘迎窗站立，下身光著，朝窗外看一眼，院子裡看得清楚，羞得滿麵通紅，幸虧晌午頭，內裡冇人，狠下心，卻也顧不得走光，抽出那張寫好的紙張，身子扭動下，柔媚入骨聲兒喚了聲：“老爺……”。

沈老爺那架得住她撒嬌撒癡，笑道：“好，我就教你幾個字”。

張氏那邊是學寫字，扭腰擺臀，在沈老爺胸前亂蹭，夏季，穿得薄弱，漏骨露肉的，一會，沈老爺身下就起了竄改，硬硬的地頂在張姨娘婀娜柳腰上，張姨娘翹臀，緊貼著來回蹭動。

沈老爺內心歡樂，一搭眼，看書案上鋪著紙張，問：“如何，你也想學學？”

張氏歡暢承諾一聲，喜滋滋走了。

四姨娘張氏望眼欲穿等老爺來，可老爺又三五日冇露麵，張氏心中嘀咕，拿出那張五女人寫好字的紙張，看了幾次，又謹慎收起來。

沈老爺手心都滾熱，那還握得住筆，汗津津的大手順著蠻腰向下滑去。

這裡，張姨娘身子癱軟，手足不能轉動，看沈全德走了，全不似昔日柔情密意，慚愧難當，彼蒼白日不著寸縷躺在桌子上，怕下人出去看到，就漸漸趴下來，拾起地上衣裙，胡亂套上，這時，想起往桌上一看，那張紙畫了輿圖，張姨娘又羞又愧，忙團團扔了。

吳氏聽聲，內心膈應，嘴上卻道：“請五姨娘出去”。

張氏聽老爺也冇去彆的妾室屋裡，才歡暢起來，清算一下，就帶著丫環金香往六姨娘院子裡去了。

沈老爺手斧正揉到她那塊嫩肉，張姨娘聲兒顫抖幾下，強抑住內心翻滾熱浪，顫聲道：“老爺在這上麵按動指模，妾母子就放心了”。

張氏回房把那張寫好的紙張拿出來，夾在書裡，桌案上鋪了幾張宣紙。

想這狐狸精攪得家宅不寧，倒要看看她病成甚麼樣，如果肚子裡胎落了，就最好了。

這廂，沈老爺對付吳氏幾句，藉端也走了，留下吳氏生悶氣。

沈老爺大標準地快進快出，把張姨娘弄得利落，乾脆不管，高一聲低一聲叫喊。

丫環瞥見她，往裡回道：“五姨娘求見老爺太太”。

沈老爺聞到一股子暗香，嗅了嗅，像是來自張姨娘敞袖裡，這香氣誘人，沈老爺不由含混看了她一眼，張姨娘也正斜睨眼看他，張姨娘可謂是媚眼如絲，風情萬種。

丫環金香出去道：“主子，奴婢探聽了，老爺這兩日都在上房呆著，也冇去彆的屋裡”。

沈老爺心神一晃，迭聲道：“好、好”。

張氏笑靨如花，道：“寶兒已上學，婢妾也想學幾個字，不然當他姨娘給寶兒丟臉”。

吳氏看她一眼，心明鏡似的，打扮成如許，定是來勾老爺的，內心不免有氣，上正房勾男人，張氏越加張狂。

大搖大擺往上房來，沈老爺和太太剛吃過午膳，對坐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