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第4頁/共6頁]

英姨娘多了個心眼，站在垂簷下聽劈麵動靜。

正在掃院子的主子接過，不及多問，跑出大門，一溜煙地冇影了。

趙少夫人看冇甚麼可問的，就讓一乾廚房的人歸去了，今兒還要宴請本族親朋，另有事要忙。

趙氏心道，她早就吃完了，還能吃下。

那婆子道：“那那麼輕易就找到了，府裡這麼多人。”

“既是你主母找你有急事，就從速疇昔吧！”詹大爺歪在炕上，看她磨磨蹭蹭，開口道。

尚香有些驚駭，想起趙氏積威，內心忐忑不安，英姨娘見狀，嗔道：“你這模樣，還用審，依大少夫人奪目一眼便看出來，俗話說拿賊拿贓，捉姦捉雙，空口無憑，你牙口縫不欠，她還能撬開你的嘴。”

“跟這狐媚子準冇功德。”紅箋狠狠地瞪了英姨娘背影一眼。

英姨娘出了西配房，扶著尚香走出院門，往左拐頃刻，朝院子裡一偏頭，就瞥見紅箋從東配房出來，搭著玉兒的手，隨後也出門，聽腳步聲彷彿就跟在她主仆前麵，往大房方向走，尚香悄聲道：“大少夫人找姨娘何事？如何紅女人也疇昔，如何不見找芍藥女人？”

不說二人在這裡忐忑不安，那廂大廚房，把收上來的傢夥洗濯，洗盛東西傢夥的恰好是那日偷啃豬蹄子的婆子，她順手從食盒裡拿過一隻碗，剛衝要刷，心頭猛地一喜，這不恰是要找的那隻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欣喜叫一聲：“找到了。”

尚香冇在屋裡，英姨娘出門潑昨晚的殘茶，聽紅箋用心大聲說，內心有鬼，嚇得忙縮返來，掩上門，忙忙到處找尋，先看那隻碗是不是放在明麵上，若在明麵上好藏起來，可找了半天，就是不見了那隻大碗，那兩個婆子這時在內裡叩門，英姨娘隻好走去開了門。

“回主子，二少夫人到了。”小丫環上來回。

就聽劈麵紅箋的聲兒傳來，“府裡出甚麼事了？大少夫人是單找我嗎？”那丫環搖手道：“說不得，出大事了，總之不是找女人一個。”

一進門，瞥見英姨娘頭髮毛毛的，髮髻歪了，正蹲身在櫃子裡找著甚麼，聞聲門響，也冇站起來，持續翻滾，邊脫手翻櫃子邊問：“那日我裝豬蹄子的大碗你瞥見了嗎？”

安氏斂了斂心神，不慌不忙走去上房。

候婆子道；“收傢夥的婆子為了順腳，先收了彆處的，最後收二房的，以是分得清楚。”

“英女人冇去嗎？”趙氏似偶然地問。

“是少夫人。”那幾個丫環承諾聲，就往外走，看要出門，趙氏卻又喊了聲，“返來。”那幾個丫環走回，聽主子另有何話叮嚀。

那丫環走到門口，回身道：“女人快些，大少夫人急等，奴婢還要去對門找紅女人。”

門外站在方纔的兩個婆子，此中一個婆子語氣和緩地問，“女人屋裡可有廚房盛東西的傢夥？奴婢等忽視，丟了東西，韓大娘說了，要扣下月月錢描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