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教訓[第2頁/共3頁]

走在蓮花橋上就瞥見院門大開，門口空蕩蕩的連個守門婆子都冇有。秦暮搭在穀雨手上的手指緊了緊，叮嚀覓霜道，“你先去一步看看。”

大夫人料定秦暮會搬出老夫人來，輕視笑了笑，冇有過量膠葛隧道，“既如此倒是我的不是了，我自是請罰。”

秦侞瑤玩得早將安然符的事兒忘光了，她的心機就寫在臉上，明顯白白的表示出如坐鍼氈來。

秦暮安下心來坐下歇口氣，穀雨怕渴著秦暮，使喚小丫環燒水去了。

秦暮快步踱到那守門婆子麵前，笑得現出一口白牙，“大夫人罰過了，當我了。許嬤嬤！秦槐家的！給我把這個目不認主的陳婆子拉出去打五十板子，叫青墨院的都看看，犯了錯到底該如何罰！”

柳兒走了約莫一刻鐘，許嬤嬤勉強將青墨院的下人安撫好了，出去次間問，“女人，阿誰陳婆子？”

“懲辦主子？”秦暮凜冽的眼風在馮嬤嬤臉上一劃，將馮嬤嬤的膝蓋都嚇軟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明黃色緞靴停了一會兒，一個低聲線的男音笑了出來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她倒會來事兒。”

這幾句話的工夫裡，穀雨不動聲色的給秦暮指了個婆子。

回了秦府，秦暮幾人先去長鬆院給老夫人請了安送了安然符後才各自回院。

“秦家三女人。”

穀雨剪了穀雲衣服上連著爛肉的碎布，看了她的傷勢。如何說穀雲也是秦暮的臉麵，大夫人冇下狠手，以是穀雲身上多數是些皮外傷也不大深。

覓霜快步去了，剩下幾個丫環也內心惴惴的，恨不得從速跑進院裡去。

大夫人身邊的馮嬤嬤馬上介麵，“三女人，夫人這兒懲辦不聽話的主子，冇得臟了您的眼，您快……”

秦槐家的跟在覓霜背麵搓動手，躡手躡腳走進次間來，侷促了半天冇開口。

她看秦暮闔著眼，就接過話道，“你再找找，許是偷溜著去長鬆院了，晚些時候就返來了。”

秦侞瑤不想理睬她，可又被她勾起了說話的慾望，反問道，“你不是吃過齋飯去求簽了嗎？你求的甚麼？”

許嬤嬤被秦老爺當眾嗬叱了一番，一張老臉都丟儘了的事，哪會說給一個二等丫環聽，擺擺手說，“冇個大事兒，我不舒暢進屋躺一會兒。”

許嬤嬤叫幾個守門的婆子綁了陳婆子，將她踩在地上，抽了十來鞭子叫青墨院的人看了，才提溜著人去了暉景院。

覓霜感覺有理，又出門找了一圈，碰上許嬤嬤單獨一人聳著肩耷拉著腦袋返來了，上去問道，“嬤嬤如何了？”

穀雨剛拿了金瘡藥，將穀雲身上的傷略微清算了一下返來。心驚膽顫了一整天，她略露疲態地端了個繡墩坐在秦暮動手邊，給秦暮揉著小腿。

秦暮安撫她，“祖母不會怪你的，何況你還跪了菩薩點了香，求菩薩保佑秦府。”

“你再持續跟，若另有動靜便罷了，若冇有……”聲音裡一股躁動的怒意，“就讓秦府來給她擔。”

這是給秦侞瑤支招，秦侞瑤倒是聽出來了，她低頭應了，情感安寧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