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金戈鐵馬，替誰爭天下（3）[第4頁/共4頁]

元皇後饒有興趣道：“真有此事？”

他沉默不語，很久以後，艱钜道：“蜜斯，您聽老奴說……”

李瑞安頓時笑成了一朵波斯大麗菊，揮手道：“快去快去。”

“還說冇有？你看你呀,憂心、悲傷、煩心、狐疑……各種心都寫在臉上啦！哎，你如何想不通呢？小惟惟曉得又如何，不曉得又如何？即便你果然是宋昭的先人、宋國的公主，你還籌算回江南認祖歸宗不成？”

我看他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樣，心中生出幾分憐憫，遂又溫聲道：“彆不歡暢，微臣也是為了您好。”

頃刻間，心臟狠狠抽了一下。我彆過臉，不敢再看他，含混道：“行了，您明天比試也累了，早些歇息吧，微臣明天再來看您。”

不久以後，皇上為彌補春獵短命的遺憾，命禮部在大興城外的打獵場停止了一場打獵比賽。

常叔跟在我身後一起小跑，累得氣喘籲籲，道：“蜜斯，您到底要找甚麼？”

常叔張了張嘴，彷彿還想說些甚麼，卻畢竟冇說出口。他一言不發地將我望著，半晌，點了點頭，感喟著回身下樓。

他嘟了嘟嘴，甕聲甕氣道：“好吧，我曉得了，今後不說了嘛……”

“小玉瓊，老夫我曉得你的腦袋好使，不會想不明白的。至於說到謝嘛……”李瑞安挑了兩下眉毛，笑得賊兮兮的，道：“嘿嘿嘿，光說不練有甚麼意義，來點兒實際的，緊送兩幅你外祖父的墨寶過來，讓老夫高興高興呀！”

這是獨一一幅人物畫，畫的背景是連綿的青山、出煙的遠岫，近處，一株大樹枝繁葉茂、蓊蓊鬱鬱，樹上結滿紅豆，仿若精美的瑪瑙。樹下站著一名妙齡少女，神態甚是嬌憨敬愛。她右手挎著一隻竹箱，左手舉著幾株藥草，正委宛而笑。眉眼盈盈，色若春曉。

“……”我恍然大悟道：“本來如此。”

回到府中，我直奔小閣樓。爹孃去世後，他們的統統遺物都存放在二樓，包含外祖父的遺址。

我：“……”

他“哦”了一聲，明顯不肯意窮究這個題目，話鋒一轉，道：“玉瓊，你不曉得，我整天悶在這裡，整小我都快長出蘑菇來了。不如……今晚我們出宮去賭兩把，高興高興，啊哈哈哈，你感覺如何樣？”

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到底那裡出了忽略？

元皇後迷惑地看我：“你如何了？”

我想，或許這也是外祖父決計分開的啟事之一吧。

我長歎了一口氣，托腮欣然道：“彆人都不在都城了，我問誰去？”

既然連常叔都默許了，我也冇有再去古玩書畫點求證的需求了。祖父的遺址被無缺地儲存在二樓裡間的雕花紅木櫃中，第一層放的是一些山川花鳥畫，第二層是書法，內容多數是外祖父生前所作的詩詞散文，第三層隻要一軸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