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此事古難全（5）[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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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聲色地打量他的神情，肯定他不是在摸索我，便放下心來，解釋道：“是元君意奉告我的。他的祖父元曦容曾遊曆南朝，與醫女蘇君慧交好。宋昭派專人打造了這對耳墜，贈與蘇君慧作為定情信物，當時元曦容也在場。阿惟，你是不是早就曉得了我的出身？”

“甚麼挑選題？”

想了想，我摘下瑪瑙耳墜，“阿惟，你可曉得這耳墜從何而來？”

傅惟問道：“甚麼東西？”

我愣愣地看著他，相互的鼻尖悄悄廝~磨碰觸，呼吸相聞。他的薄唇近在天涯，彷彿隻要我稍稍行動，他便會毫不遊移地貼上來。

傅惟好整以暇道：“是嗎？”

緋聞這類東西，根基都是越描越黑的。何況，想都不消想，傅辰大嘴必然會添油加醋，停止一番繪聲繪色的描述，讓我辯無可辯。

他點頭，“我聽你說過，這是你的傳家寶。”

腦中一片空缺，每一寸肌膚都似被火灼烤過，燙得短長，身子不由自主地癱軟在他懷裡。

濕熱的氣味帶著暗香的酒氣肆意地噴灑在我的臉上，如同一陣春潮普通，刹時撫開了我的毛孔。

傅惟打斷我，淡淡道：“不消選，你不會走這兩條路中的任何一條。”

宴席結束後，皇上直接召幸容華公主，文武百官一片嘩然。

“傳聞你與元君意暗通曲款、過從甚密，乃至公開在宮中摟摟抱抱……”他睨我一眼，閒閒道：“可有此事？”

嗚……

皇上一貫主張清心寡慾，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禁止，自即位至今近二十年，後宮嬪妃獨一六人。推己及人，他也要求皇子們先立業、後立室。諸皇子中，獨一傅辰因長年進獻國庫而遭到皇上嘉獎，立了正妃，其他根基都是光棍。

“外祖母留下的醫書，閒來無事，隨便翻翻。”我把暖手爐遞給他，伸手拂去他眉間感染的雪花，“是不是很冷？內裡風雪這麼大，有甚麼東西非要明天給我？”

那麼我就這麼解釋，“漢王殿下看到我和元君意，與我明天看到你和容華公主，屬於同一種性子――目睹為虛。”

我點頭，感喟道：“息賁無藥可治，不過院使醫術高超，皇上也許還能撐上一兩年吧。那日皇上奧妙召我入宮，給我了一道挑選題。”

“真的？”

心下動容不已，我將紅豆裝回錦囊中，貼身收好，複緊緊抱住他，埋首在他頸間，一時候不知該說甚麼。

他安然道：“是，我的母妃出身宋國官宦人家，她曾奉告我，當年宋懌曾思疑宋昭詐死，多次派人暗中尋覓他的下落，一向冇有找到。厥後，我瞥見你戴這對耳墜，又聽你說你外祖父是江南人，心中模糊有些思疑。質地做工如此上乘的金飾，平凡人家毫不會有。直到我在你家中見到你祖父的書畫，終究必定了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