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情人眼裡揉不得沙子（5）[第2頁/共5頁]

“鬼丫頭！”傅惟寵溺地點了點我的鼻子，笑道：“說來講去，你就是不想我娶妍歌，對不對？”

總而言之，這一回皇室顏麵儘掃。

工緻地舌尖寸寸深切，似是在摸索我口腔內的每一處奧妙。渾身的力量象是儘數被抽去，我攀上他的肩膀，任由他擺佈，鼻腔裡儘是他奇特清醇的男人氣味。

傅惟抓住我的手，放在掌心細細摩挲，溫聲道：“還記得在秋虎原我是如何說的嗎？我毫不會讓妍歌再欺負你，即便我娶了她，你在我內心的職位仍然冇人能夠撼動。”

“當然不是。”

固然皇上一再誇大嚴禁群情，但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不久以後，此事便傳得街頭巷尾人儘皆知。隨便走進一家茶館都能聞聲平話先生眉飛色舞地報告元皇後如何偷情，如何給皇上戴綠帽子，極儘香豔之描述，令聞者血脈賁張。我在逛夜市時乃至還看到了諸如《皇後與大內侍衛不得不說的二三事》《西苑秋色》之類春宮畫，隻好告訴錦衣衛掃黃小隊前來查處充公。

“你發誓，不得傷害傅諒的性命，不管將來誰當天子，你必須護他安好，不然你將永無寧日，痛苦畢生，身後墮入無間天國！”

她勾了勾唇，暴露一抹不知是慚愧還是挖苦的笑意，薄嗔道：“此生已儘，另有甚麼可說的。”說罷，她站起家，整了整衣衿，捋了捋鬢角的碎髮，複輕抿了下唇。眼波流轉向我看來，眸光坦但是澄徹，若大雁飛過的天空，似輕舟漾過的湖麵，了無波瀾。

“你另有冇有甚麼話要對皇上說？”

他說的這些我天然明白，可想到相聚不久又要分開，一彆不知何時才氣相見，心中非常不捨，遂道：“但是現在朝中局勢混亂，波詭雲譎，你若分開都城，我怕太子之位旁落。特彆是傅辰，此人城府極深，且對皇位覬覦已久，我怕他背後插刀，屆時你防不堪防。”

“你派人追殺她，將她故鄉的親人全數滅口。綠玉在外東躲西藏，過了十多年非人的日子。直到她碰到我爹，她想將你的罪過公之於眾，她想為她枉死的家人報仇，便將有關你不孕的診斷記錄和元睿贈送她的定情信物交給我爹，求他為她伸冤。你擔憂事情敗露，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設想害死了我爹。綠玉得知動靜後，深感慚愧，他殺身亡。

“我當然情願，但是……”但是你太好太刺眼，而我又不敷自傲，恐怕本身不配具有這麼好的你。

氛圍中飄散著淡淡的血腥味，催人慾吐。

“那你想如何……唔唔！”話未說完便被他堵在了唇齒之間。

她垂眸不語，玉指緊攥。很久以後，似是下定決計，道：“好，你要本宮死能夠，但本宮另有最後一個要求，你必須承諾。”

早推測這女人猜忌心極重，冇那麼輕易就範，公然死光臨頭還不忘撲騰幾下。

言下之意不娶也得娶了。我撇撇嘴，“哦”了聲不再說話。

下一刻，隻聽“咚”的一聲悶響，血濺三尺。

“你、你這個賤……”她睚眥欲裂，氣味粗重而短促，終究一口氣冇提上來，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