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五回 落胎 冷宮[第6頁/共8頁]
連二夫人都不稱病躲在家裡不出來了,日日過來照妝堂阿諛著太夫人,隻不過再不敢像之前那樣出言挑釁君璃了。
寧平侯搶瓶子不得,也算是出來了,太夫人這那裡是真想死,不過就是威脅他的手腕罷了,若麵前的人不是本身的老孃,他彆說會眼睜睜著她去死,她若冇死透,他冇準兒還會上去補上一下,讓她完整死透,他如何有個這麼笨拙的老孃,之前冇見她這麼蠢啊,現在如何蠢成瞭如許,莫非真老胡塗了不成?
對方來勢洶洶,己方卻勢單力薄,容淺菡當時才曉得怕了,虛張陣容了一番,過後連本身都不曉得說了甚麼,還是等太子妃大發雷霆命令禁了她的足後,她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本身一時激憤之下,竟喊出了本身平日埋冇在心底最深處的話‘皇太孫一就不是長命之相,將來我的兒子生下來,便是太子爺的宗子,我們母子的好日子且在背麵,我將來如果清算你們!’
太夫人這陣子日子過得極其痛快,先是領著幾個兒媳孫媳去大相國寺上了香,再就是去理國公府戰役國公府赴了兩次宴,走到那裡都不乏人阿諛追捧;而寧平侯府的中饋雖仍由君璃主持著,府裡的下人卻都已曉得大奶奶這個世子夫人十有**是當不成了,現在不過是在為三奶奶做嫁衣罷了,雖明麵上不敢如何樣,暗裡裡卻垂垂陽奉陰違起來,太夫人將這些在眼裡,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吃過的鹽比君氏吃過的米還多,君氏還妄圖給她鬥,現在總算曉得甚麼叫自不量力了?
容淺菡自事發以來,一向都懵懵懂懂的,完整不明白本身如何就落到現在這般地步了,連奉太子之命來行刑的宮人將毒酒都送到她嘴邊了,她仍然渾渾噩噩的不曉得抵擋,也不曉得告饒。
不過也有好些昨兒個來過了,本日便冇有再來的客人,比方東陽侯太夫人、信中侯太夫人等,再比方定南侯府的薛二夫人薛三夫人。
公然顧氏有話帶給容淺菡,“現在秀士主子在宮裡,雖有太子爺的寵嬖,色色不缺,到底冇有個親人在側,不免孤傲孤單,還請秀士主子千萬要保重身子纔是,等明兒平安然安為太子爺生下小皇孫呢,後日子且在背麵呢!”拿出一個小包,如此這般一說,“……瓶子裡的花汁就沖水喝,最是利於出產的,再配上這香一起用,就更妙了,請公公千萬帶給秀士仆人,聊表我的一點情意。”
唬得寧平侯臉都黃了,忙上前欲搶過那瓶子,嘴裡還急聲說著:“母親息怒,凡事都好籌議,又何必拿您老的身材開打趣?如果一時閃失真有個甚麼三長兩短,兒子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又過了幾日,太夫人才探聽清楚容淺菡到底如何衝撞了太子妃。
事情的啟事還是與太子妃和皇太孫有關,自進入仲春下旬以來,皇太孫便病了,太病院的太醫都遍了,卻冇一小我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的,目睹皇太孫越來越衰弱,不但太子,連皇上都慌了神,正要下旨舉國遍尋名醫之時,東宮一個上了年紀的嬤嬤俄然說瞧著皇太孫的模樣像是中了邪,或答應以請得道的法師進宮來做法驅邪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