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九回 雷霆震怒[第4頁/共6頁]
大楊氏一聽,忙收了喜色,又略整了下衣妝後,才換上一臉美好的笑容,接到了門外。
是以孫秉是真的不曉得這回事,他如果曉得,便是再借他一百個膽量,他方纔也必然不敢出言勸寧平侯,要曉得這世上讓男人最不能忍耐的事,便是被戴綠帽子,不管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他有多不喜好,乃至早不記得本身後院另有這一號人,仍然不影響男人知情後的仇恨與憤怒。
話冇說完,寧平侯已指著方纔阿誰小廝冷冷道:“馬上讓人取了板子來,就在這裡,將這個狗主子給我活活打死!快去!”
話冇說完,大楊氏隻覺頸間一緊,已被寧平侯卡住脖頸提了起來,當即兩眼瞪大,呼吸困難,又驚又恐之下,連掙紮都健忘了。
動機閃過,寧平侯忽地大呼一聲,隨即奪過一旁小廝手中的板子,便朝地上跪著的孫秉和那幾個小廝劈臉蓋臉的打起來,一邊打一邊還氣喘籲籲的叫著:“我讓你們笑話我,我讓你們笑話我……”
想到容湛,寧平侯由不得就想到了那次他被本身打得半死之時,仍然抵死不承認事情是本身做的,當時他還滿心氣憤,隻當他是在抵賴,現在方曉得,事情竟真不是他做的,他也是被人讒諂的,天然不能白白背這個黑鍋。
“要我說這事兒也不奇特,我們侯爺雖正值盛年,龍馬精力,可在那方麵再如何英勇,也及不上正年青力壯的三爺不是?要我是問棋,我也會選兒子而不選老子的……我傳聞在問棋死前侯爺也不是冇再召過她侍寢,可都被她以身材不適、身材不便利之類的來由推了,明顯是在嘗過兒子的滋味兒後,再瞧不上老子了……”
一想到孫秉能夠早曉得此事,卻知情不報,寧平侯又猛地想到,既然孫秉能曉得,外院其他的管事天然也能曉得;另有內院,一天到晚隻曉得亂嚼舌子本就是那些個碎嘴婆子的長項與最愛,事情竟已連外院平常一個小廝都曉得了,明顯內院也早人儘皆知了,――這豈不是意味著,他這些日子以來,竟都活在闔府統統下人的調侃與嘲笑當中?這跟被脫光了衣服當眾遊街,可作為當事人的他竟不曉得本身早被脫光了衣服,還在那邊招搖過市有甚麼辨彆,他今後另有甚麼一家之主的臉麵和威儀可言?!
唬得素絹魂飛魄散,忙跪在地上冇命的叩首告饒起來:“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曉得過了多久,就在大楊氏認識發飄,隻覺本身已是死定了之際,寧平侯終究放開了卡住她脖子的手,大楊氏一個站立不定,整小我都爛泥普通癱到了地上,狠惡的咳嗽起來,眼淚鼻涕流了滿臉,方纔經心畫就的妝容早不複存在。
冷不防值房的門卻被“哐當”一聲自門外給重重踹開了,眾小廝忙齊齊循聲往門口方向看去,就見不是彆個,恰是寧平侯站在門外,麵色烏青,雙眼噴火,額頭和頸項上都是青筋直冒,明顯將他們方纔的話聽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