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番外之二 展昭筆記:朋友篇(上)[第1頁/共7頁]
朱雀門前,虞春的身影畢竟是愈行愈遠,望著那翦背影,展某心中不由微有感慨。
大堂上,真凶黃磊自知窮途末路,竟妄圖挾持人質以逃脫,環境正危及之際,那名被脅在凶手身上的柔弱少年卻突發大笑了起來,笑得張揚而猖獗,連刀鋒在他項頸間抹出一道血痕仍猶若未覺,笑聲裡有著濃厚的悲淒與自嘲,看起來在笑,聽著卻像是哭泣,令聞者淒愴。
閒談結束,展某被人帶回通天窟內囚禁。
就不知展某和麪前這一幫兄弟們,能並肩走至何時?
連同尚方寶劍,一齊被白少俠帶去了陷空島。
展昭的番用第一人稱還是第三人稱謄寫,安平煩惱了好久,最後為了和虞春的番外同一,終究還是選了個吃力不奉迎的第一人稱,開端寫後才發明選第一人稱來寫展昭是件多自虐的事情……好痛苦啊!(ノД`)~゚
(二)
故我隱於暗處張望,見一人高約五尺,身披玄黑裘衣,肩背一狹長物事,徐行走入篩縫灑落的天光當中,悄悄昂首張望洞口橫匾,嘴角似有抽動。
……縱使虞兄因玉佩之事已不再信於展某,可此事我仍有任務,理應護他全麵。
畢竟轉眼之間,我等與他也有了將近半載的友情。
因為,玉佩丟了。
不過舉手之勞罷了,若能是以助人度過難關,則展某又為何吝於為之呢?
比如,觀他言行舉止,彷彿讀過書、識得字,可對多少根基禮節及典故,卻半知不解,字也寫得不甚美好。識字卻似未曾好好習字,懂書卻未曾深切影象,反倒對很多雜七雜八的旁學有深切的定見。
方纔答允白玉堂的三日之約,實在展某無甚掌控,雖說約期本為旬日,乃我主動將其降至三日,但三日同旬日,成果實在並無分歧。
上前探看,竟是一名受縛的老者,細問過火線得知他連同女兒二人,竟被人從渡頭強搶至莊上,就因其女麵貌超卓,要強與島上的白五爺為妻。
王朝當時道:「當時可嚇到我了,我還從冇看小春這般焦急過。」
是故半年以後於譙縣查案時,偶爾見到他那匹不平常的座騎,我心下不免詫然。
展某不免替他擔憂。
展某不肯掘人傷往,也便止住,未再持續細問了。
(一)
可原是展某錯了,展某實在小瞧了此人。
想著他喪失認識前脫口說出的話,展某一時候真有些哭笑不得。
他真正為那些無處可去的孩子們,建立了一個屬於他們本身的歸處,就如同普通人所稱的「家」普通:淺顯,卻長暖。
可此位虞春郎君,此一癡情的大族少郎,還這般年青,莫非便要以此半瘋半癲之態,度過餘生?
驚奇當頭,聽他謹慎翼翼的呼喊聲,我驀地回神,暫將迷惑拋於腦後,足尖一點便往他身邊躍去。
又比如,他見到包大人之時,眼中雖有敬卻恐懼,雖曾幾次自稱草民,可表示於外的態度,卻從未曾讓人覺得,他乃至心感覺屈居人下;談起皇親貴族,高官宦吏,亦一概無崇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