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第2頁/共3頁]

“對呀。”

“能怪我麼？” 李二用心做個鬼臉，學著小胖她媽那外埠口音，學舌搞怪。羞的小胖她媽神采有些微微發紅，氣也消了，說：“我們那兒說話，就這個調子，你如果到了我們那邊，你說話，也許大夥還都笑話你不會說話哩。”

她忙著幫老炮台擦汗。兩人一起清算三輪車上那菜，還在世人的幫忙下，把壞了的三輪車推到一邊去。

老炮台愣住車，忙著撩起背心要擦汗，隻見小胖她媽倉猝把毛巾扔疇昔，還用密切的口氣指責老炮台：“明天剛洗的白背心。用它擦汗，多可惜。一會兒進了市場，光著膀子賣菜，多丟臉呀。”

“說說罷了，不能當真。想吃海鮮好辦，去櫃檯上買上一些，在這辦公室的電爐上一煮，弄些小料，不過是些醬油醋香油味精之類的調味品，待會我去市場上，弄些來便是。”李二對他的才氣，還是滿有信心。

在農貿市場大門口，她看到老炮台，推著滿滿的一車菜在前，小胖她媽撅著屁股在後，正用力的幫著推車哩。或許是車子後輪氣小，或許是載重過量，兩人幾經儘力，還是推不上去。小胖她媽一回身，俄然瞥見了餘秀娥，當下喊道：“大嫂，快來幫手啊。”

“我不敢，我不敢。都是它不爭氣，上竄下跳的不誠懇。”老炮台用手比劃著打他的二掌櫃，還邊打邊罵：“我叫你不聽話，我叫你不誠懇，我叫你開農貿市場?”

小胖她媽看看老炮台的臉部神采，再看一眼老炮台下身那支起的大蓬，正色道：“我們是後代親家，幫著乾活能夠，你不能有非份之想纔對。”

老炮台一臉哭相：“淨逗我，有你這大美女相伴，李老闆哪兒會奇怪這些破銅爛鐵，隻要我老炮台不嫌這老套筒罷了。”

三瘦子笑問道：“李老闆，如何還念起詩來？打小冇聞聲你會唸詩呀。”

“兒子出去乾工程掙的呀，他給我的。”

李二恐嚇他：“故鄉夥，你的事這回大發了，不但這三輪車保不住，這脖子上扛著的腦袋，差未幾也要搬場。說來也怪，冇媳婦時它死活找不上來，打天罵地，也無有。說桃花運一來吧，兩個女人還爭上了，我說老炮台，你可真本事呀。”

“這就對了，說到理上不抬杠，兒子給的錢買了三輪車，是不是有我的一半？”

餘秀娥走過來幫著推車，嘴上卻不饒人：“叫我大嫂？不對呀，看這景象，光陰不長，我就該叫你大嫂了呀。”

餘秀娥有事無事的往農貿市場上跑，公開裡幫著老炮台看攤子。幾天後她發明一個新題目，那就是，小胖她媽也在幫著老炮台賣菜，還站在櫃檯裡頭幫著收錢。兩人共同默契，有說有笑。

回到家裡，老炮台要擦澡，上身光著脊梁，下身隻穿個大褲衩。小胖她媽用濕手巾給他搓背上的灰。老炮台頓覺渾身輕巧非常，他把本身那盆臟水倒掉，換上一盆好水，美意美意的說：“我也給你搓搓背吧？”

“你說誰是老套筒？” 小胖她媽冷不丁從身後冒出來這麼一句。實在把老炮台嚇了一跳。她是從三輪車上一趟一趟往櫃檯上搬菜，這是第二趟，放下剛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