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警告[第2頁/共4頁]

麗姬吃了一驚，身子不由瑟瑟顫栗，偎在燕王懷中，一時出聲不得。燕王看著流雲，眼中閃過一絲激賞，隨即看向懷中美人，輕笑著將雙手插入她脅下，助她站穩：“罷了罷了，這都是本王的錯，竟忘了安排與流雲女人圓房之事，該懲罰的是本王，兩位都是本王寵嬖的人，今後定要敦睦相處。對了，奶孃也來了，莫非帶來甚麼奇怪物？”

對於楚離的論調流雲嗤之以鼻，儘管本身東張西望：“奉求！認賭伏輸好不好？！既然輸給了我，就要實施信譽，帶我出來逛逛看看！呼！深宮也好，王府也罷，都悶得要命，還是外頭歡愉呀！”

流雲：“奴婢曾有幸在宮中讀到一本兵法，上麵提到各種火器的製法。”

奶孃笑得極慈愛，但握住食盒的手指樞紐烏黑。

仆婦點頭：“奴婢親眼瞥見燕王爺領了那女子進書房！”

那位奶孃聽流雲方纔那滾滾不斷的一片，眼神中已帶了激憤。此時聽燕王動問，方回過神來，笑著將那描金朱漆鑲寶食盒翻開：“是老身親手做的桂花糕，王爺嚐嚐。”

“王爺，麗姬夫人求見！”門口傳來侍衛的聲音。

有賣燈籠的小販，手裡高高粗粗的一杆毛竹，挑起了數十盞各種大小、形狀、色彩的紙燈籠，在天涯燃起的橙紅色火燒雲映托下，彆具美感。

流雲笑吟吟站起家來，向著麗姬彎了彎嘴角，好笑地重視到燕王方纔諦視著麗姬的“密意款款”的眼中驀地閃過冷厲。

麗姬眼眉流轉，重視到燕王諦視著本身，深潭般的眼神中儘是賞識，便雙膝微微曲折，作勢要拜：“王爺萬安！奴婢月子未滿，這向疏於照顧王爺，真是該罰，奴婢這廂給王爺賠不是！”

流雲從深思中醒來，轉頭淡淡地看了二人一眼。二人和她眼神相觸，一時說不出話來，卻用了挑釁的目光回看。

麗姬的神采慘白到要透明，緩緩起家，唇角卻挑上一絲淺笑：“如此說來，他們竟等不得停止婚禮，便要圓房麼？哼……王爺啊王爺，妾身卻不敢讓您這般快意……”

流雲：“無他，有人在我麵前嚼舌頭根子，教唆主母間的乾係，替我換了吧！”

流雲微微點頭，一歎：“那位麗姬夫人隻能用你們這等笨伯，也是她的可悲之處！”

“甚麼？！”綠裳才子臉上多了薄怒，叮地將湯勺丟入藥碗：“她果然如此說？！”

二人一前一後穿過販子，此不時近傍晚，天都國國力微弱，經濟發財，又是都城，販子之上真可謂摩肩接踵，格外繁華。有販夫走狗大聲叫喚，有賣花小女挎籃輕喚，茶館酒坊之間，有唱曲和雲板聲不緊不慢地傳來，另有江湖賣藝雜耍的，正在玩弄著“胸口碎大石”、“刀槍不入”之類的把戲。

流雲也用眉毛“看了看”麗姬：“麗姬夫人，照天都國禮法，拜見王爺正妃和皇上禦賜的側妃該是您這位‘夫人’的本分，我流雲‘女人’但是不會去您屋裡走動的……既然麗姬夫人已經能夠下床見王爺了，想來明日在我屋裡見夫人也不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