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 為她而來[第2頁/共4頁]

香奴抿嘴笑：“王妃說的是哪兩個呢？”

坡下二人衣袂翩翩，環佩叮噹，垂垂舞入林中，太後不忘最後盯上幾眼，唇邊出現莫測的淺笑。

聽得她的話，燕王愣了：“這，竟是絕句！流雲，這是你做的麼？！”

流雲看著燕王自傲飛揚的臉龐，刹時流轉過龐大的眼神，又迅即抖擻：“嗬嗬，好呀，奴婢就等王爺帶我去那大漠草原！”

二人忘情玩耍的笑聲在林間花叢傳播。

燕王妃用力點頭，拿絹子胡亂印了印眼角，拉住香奴的手：“來，你跟我一塊兒坐坐！我們說會子話！”

盜窟最高處有一座二進小院，周遭樹木環抱，還蒔植了一排向日葵，流暴露幾分幽雅。

院內，烈王凝眉看著灰衣人：“祖母的意義本王不明白！”

淑妃嘲笑，嬌美的容顏中藏著狠厲：“皇後孃娘，這禁宮之事，不到最後，誰又說得清楚？！我們這些天子的妃子，擺佈不得天下局勢，但太後她白叟家……姐姐也該記得我們聖上的龍椅是如何坐上的！”

流雲緩緩展開了雙眼，一笑：“王爺那裡話，流雲本不過是位宮奴，那裡曉得作詩作詞來著？不過是複述之前聽到的些許鄉詞野曲罷了！但……流雲確曾夢見本身是一名短髮女子，長年一身輕裝，與數位知己老友相攜徘徊在那片六合之間，偶然騎馬，偶然步行，偶然驅車，偶然奔馳……那邊有大片大片的草甸，五彩斑斕，枯枝叢中，一簇簇黃色的花朵在冷風中搖擺著輕浮如紙的花瓣……又有湖泊如鏡，碧綠如藍……”

皇後上前一步，手已揚了起來。淑妃退後一步，眼神倒是寸步不讓。

高樓之上，沐梭沙鵠立窗前悄悄凝睇著那兩個扭轉不休的小小人影，杯中酒已儘冷。

皇後一語不發，隻盯著她嘲笑。淑妃被盯得垂垂心虛，正要說些甚麼，皇後悠悠地開了口：“淑妃娘娘，論宮廷禮法，你不過皇上的一個侍妾，哀家纔是皇上正妻，且，mm莫忘了，現任儲君是誰所出！mm現時得寵，儘管對勁，恰好忘了今後！”

他越說越大聲，湛藍的眼中有了哀痛：“我漂洋過海，隻為她而來，隻為她！我一眼看到她，內心就曉得是她，不會錯的！我眼裡再容不下其彆人，皇上，沐梭沙彆無所求，隻願與她共守平生！”

雲霧遮山，那座龐大的盜窟中。

燕王妃坐在流雲屋內，手裡的錦帕捲了又卷，皺得不成模樣。

烈王眉頭擰起，揮手道：“罷了，你且覆命去吧！”

落日西墜，宮宴已散。皇後換了較簡便的宮裝，僅帶了兩名宮婢，徐行行至養心殿外，早有寺人迎上：“皇後孃娘，沐梭沙王子正在殿內覲見聖上，娘娘您是不是……”

燕王妃瞪了香奴一眼：“你們這些小蹄子，如何個個的不怕我！”

皇後高低打量著淑妃，嘲笑：“mm真真是人精，扯了老祖宗來替本身做主！這天還冇黑呢，mm就換上貼身小衫了，當這大殿都是mm香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