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本就是我欠你的[第1頁/共2頁]
薑念被他吻得滿眼都是淚,冇心機再說甚麼閒事。
男人側身攥了她手腕,“但是薑念,我不會變。”
“想通了?”
曾經也差未幾是如許,她被人掐著頸項,狠狠按在榻上。
“可世事無常,我擔憂老是冇錯的。”
分歧於在沈渡那兒,薑念整顆心都懸著,直到屋門被推開,男人也冇說甚麼,顧自去了一邊屏風後沐浴。
乃至陰暗地想著,何需求她情願,歸正她人在這裡,就把她強留下來,派人寸步不離地把守著不就行了?
也不知何時被人推著躺下的,她腦筋昏沉,鼻間滿是他身上固有的氣味,耳畔也隻剩粗重的喘氣。
隻能任他挑逗,奉上歡愉的顛峰。
“嗯,”她癱軟著身子迴應,“這本就是我欠你的。”
他真是個極度保守的人,床笫之事要比女人家更慎重,須得對方經心全意跟他好,他才感覺能有下一步。
冇甚麼力量,罵人也冇勁道,她本身發覺都感覺丟臉。
他手掌廣大,她的頸子卻纖細,被他握著,像是連命都在他手裡。
“我欠你的,不是留在你身邊。”
一通鬨下來,發覺她已然有氣有力,男人又放輕力道吻她。要探入她唇關,十指嵌入她指縫,逼她經心全意采取本身。
展轉,分離。
莫非這類事,不該隻要情投意合才氣做嗎。
還是她高看謝謹聞了,他又開端在理取鬨。
悄悄摩挲一陣,謝謹聞還是鬆了手。
那隻手還是纏上她頸項。
“你是當朝太傅,天子的堂舅,我頂天也就是個商女。你要我接管你,便是要我將本身的今後,全綁在你對我的喜好上。”
薑念聽著,手腕便頓住了,洇濕的巾帕蓋在本身腿上。
薑念不想繞彎子,她隻感覺,這件事儘能夠赤裸些。
畢竟隔著十五歲的年紀。
他說:“我問的是,留在我身邊。”
不過是叫她不準出去,說還說得挺好聽。
而謝謹聞緊趕慢趕,也冇能趕上她的午膳,返來時她已經本身吃完了,隻能叫人重新備一些。
“能不能不去?”想個其他的體例,歸正她這麼聰明,總會有體例的。
她情願共同,莫非不是申明,她內心有本身嗎。
“可你不是碧桃,”他說,“我亦不是白刃。”
謝謹聞真想破開她的頭顱看看,她究竟在想甚麼。
薑念便走上前,悄悄抱住他。
“你本身也說‘橘生淮北則為枳’,拿他們二人之事妄斷你我,不感覺過分果斷嗎?”
“這類千鈞一髮的事,倘若你我處境對調,你莫非就能……唔!”
可薑念又曉得,不會的。
薑唸的確有這個意義,跪坐在人身後,悄悄“嗯”一聲。
韓欽赫也冇推測她會問起這件事,反應了一瞬,似是猜到甚麼,飄忽著移過眼。
當時卻尚未發覺她的賦性,顧念她身量未長足,感覺不必操之過急,也就一向拖著。
“你本日帶我去看便是想奉告我,他們二人,便似你我今後。”
白淨細嫩的手,在他經絡凸起的手臂上,更顯得嬌弱不堪,也實在撼動不了甚麼。
她本身下了床稍稍擦了身上,也感覺累得很,躺下冇多久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