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第3頁/共4頁]

沈娘娘一個瑟縮，隔著她又薄又透的中衣都能看得出她肩上出現一條紅痕。

沈娘娘走至他麵前，輕巧的雙膝觸地，將藤條放在一邊，脫手就去解腰帶。

沈娘娘精力一振：“那麼，是要推說竇氏輕浮媚主？”

蕭源也是被嚇得端方了兩日，這會子便迫不及待的來尋她。

他越想越感覺理直氣壯：彆申明旨，就連口諭也未曾有過。都是竇皇後一廂甘心……讓她慎言便是……至於竇氏，姑侄共侍一夫，在天家也很多見。

她麵上腫雖消，但紅未退。如許一副嬌軟不幸的模樣，令天子天然是有些心軟了。

沈娘娘絞著十指，悄悄的嗯了一聲。

被扇這一巴掌，臉上就紅腫得不能看，朱沅讓碾了些冰片在藥膏中，覆在沈娘娘臉上一片涼絲絲的，倒也好受很多。

宮人將銀盆捧過甚頂，天子由人奉侍著淨手，擦了一脖子的汗水，又換了件衣衫，隻感覺鬆泛很多。

沈娘娘如許金尊玉貴的人，皮肉之苦真是冇有受過。

竇汝珍將碗碟往中間一放，用帕子擦了擦唇角：“出去罷。”

小宮人恰是出去給她添燈油，瞥見了也不由目露羨慕：這薔薇粉隔遠遠的也聞著香，看著又細又柔。

他想起了她實在也並無大錯，又想起了她還曾在東燕山下護在他身前。

朱沅便極力保持聲音安穩，就像在說“今天下雨啦，花瓣落了一地”之類無關痛癢的事：“皇上是一國之君，有錯也不是錯，天然是旁人錯。娘娘可不能將這錯擔到本身身上。”

天子神情一動，唔了一聲。

沈娘娘枕在他臂彎裡，很有些委曲的乾脆：“……也是皇後，常想將竇氏塞給太子，我纔信覺得真。細心一想，那有這回事呢……”

傍晚時分，竇汝珍一覺醒來，屋中並未掌燈，陰暗一片。春日裡的水氣彷彿在氛圍中都擰得出汁來，她用手摸了摸床頭的衣衫，很有些潮濕。

這嬤嬤在外頭道：“竇女官，婢子奉皇後孃娘之命，給您送薔薇硝來了。”

朱沅搖了點頭：“若竇氏輕浮，皇上先前還欲選其為太子妃，豈不也是打臉？關鍵在於皇上從未屬意竇氏為太子妃。”

沈娘娘覺著好過了一些，便遣退了身邊人，隻留下朱沅，她想說話，又為可貴開不了口。

春嬤嬤笑著將青瓷小瓶奉上：“娘娘就是曉得您每年春裡離不了這薔薇硝，這回往園子裡來得倉猝，隻怕不及籌辦，特特叫婢子送了過來。”

等了半晌冇比及朱沅的迴應，蕭源便謹慎翼翼的低下頭去，悄悄的觸到她的唇。那種令他神魂倒置的酥麻，在這幾日裡一向令他渴求不已，現在終究再一次感遭到了。

竇汝珍便接過在她的奉侍下穿戴好，洗漱過後這宮人又給她端了盞燕菜來，竇汝珍也是沉靜坐在桌旁服用。

沈娘娘如有所悟，又有些驚奇的望向朱沅，半晌目光漸沉：“你讓我好好想想，這話如何說。”

這時她才托起藤條呈過甚頂：“臣妾昨日出言無狀，求皇上懲罰。”

隻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