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葡萄美酒(下)[第1頁/共2頁]
看得出來,若機會到了,這個趙玉環必定也是爭寵的妙手。茱兒何嘗不是茱兒的這般心機呢?
次日淩晨,魏文帝醒來,看到身邊和本身一樣赤身的鬱久閭,再回想起昨晚酒醉以後的*,有些悔意地拍了拍腦門。
茱兒坐立不安,思來想去,不如去求求鬱久閭,也許能操縱她帶信給父親,勸父親不要還都!茱兒躊躇不決,鬱久閭是敵是友尚且難定,如許做很冒險,卻總比坐以待斃要強一些吧?
還未比及魏文帝來得及多想,俄然內裡傳來寺人的傳報聲:“陛下,有急事啟奏!”
魏文帝一頭霧水,方纔枕邊她還在和宇文泰劃清邊界,如何現在又替宇文泰說話了?鬱久閭悄悄地將眼睛瞥向一旁,魏文帝才明白,鬱久閭是在做戲給身邊的丫環看。鬱久閭確切不喜好這丫環,卻也不能讓丫環看得出,她對宇文泰是有異心的。
茱兒將信藏於袖中,帶著宮女,向長信宮走去。
獨孤信從涼州起兵勤王的動靜,敏捷在宮中傳開了。獲得動靜的茱兒是最焦急的,深知權臣宇文泰必然是老謀深算、早有籌辦,而父親,卻對長安城內一無所知。
鬱久閭也醒了過來,抹胸低垂,酥胸微露。柔然女子和鮮卑、漢人女子比起來,卻更有一番分歧的韻致。
鬱久閭聽了魏文帝的氣憤之言,倉猝跪下:“陛下息怒,臣妾的寄父如有甚麼不是,陛下懲罰臣妾便是,不要遷怒寄父!”
魏文帝明白,麵前的這位長公主,固然不像其他知書達理的嬪妃那樣故意機,卻也是聰明人,猜到了他對她並非是至心真意,抱住鬱久閭臂膀的手也鬆開了:“你既然曉得朕心不在你身上,又何必如此?”
讓宮女取來筆墨,茱兒倉促寫了一封手劄,大抵講了一些長安城裡的環境。最首要的是叮嚀父親,千萬不要一時打動。如若獨孤信遠在涼州鎮守,宇文泰出於對獨孤信的顧忌,纔不敢輕舉妄動。但願父親能審時度勢,不要中了奸計。
“姐姐如此看得開倒也可貴,隻是,這不是簡樸的後位之爭。爭後位的背後,更是在爭陛下的愛,我們女人,心機可不都在男人的身上,畢竟,我們後宮這麼多的女人,卻隻要陛下這麼一個男人!”惠姐姐說這話,更是中了世人的內心。
“可曾再有過乙弗娘孃的動靜?”魏文帝感覺也是時候問關於乙弗皇後的事情。
鬱久閭苦笑:“隻要臣妾的心在陛下身上就是了!”
魏文帝焦急:“袍服,朕的袍服呢?朕要早朝!”
“身處這亂世,天子尚且難當,莫說是皇後了!你們不也都是記得乙弗娘孃的悲劇,纔不肯意爭寵鬥嬌的嗎?”茱兒的話讓麵前的三位嬪妃很有共鳴:“閭貴妃若做了皇後,倒也是好的。她的寄父就是權臣宇文泰,父親又是柔然可汗,不會有乙弗娘孃的了局。如此一來,我們這些做嬪妃的,倒也放心了很多不是?”
“陛下放心,臣妾的部下本日會以進貢名馬為名進宮,當時陛下便能夠見到他們!其他的人尚且輕易應對,隻是,我那身邊的丫環,確切難對於!”鬱久閭有些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