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奸計得逞(上)[第2頁/共3頁]
“娘娘駕臨……”親信剛要起來,砭骨的疼痛讓他的臉都變了形。
“更首要的是,我真的不曉得這封信被娘娘藏在了衣領內裡,我覺得荷包到了宇文護的手裡,他就獲得了手劄呢!”
“行了!”鬱久閭實在是看不下去,“大塚宰就不要演戲了,若冇有你的授意,誰能進得了這地牢裡來?”
“更首要的是甚麼?”鬱久閭詰問道。
“將護兒拉出去,狠狠地打五十大板,以冒瀆娘娘之罪,替娘孃的親信報仇賠罪!”
“娘娘寬恕,這件事情,老臣真的不知情!是曲解!來人呐!”
侍衛將親信攙扶起來,一步一盤跚地跟著鬱久閭出去,丫環也想跟著鬱久閭分開,卻被鬱久閭攔了歸去:“寄父,我身邊不乏奉侍之人,此人償還與你,今後無需再跟著我了!”
“侄兒正在極力詢問!”
“娘孃的忽視,害得小的遭此一劫,真是害慘了小的!”
“寄父的這個侄兒,若真的不肖寄父,乃是我大魏之萬幸,也不會有本日之事了!”號令兩個侍衛:“帶走我們的人!”
“義兄?”鬱久閭冷冷地笑了兩聲:“宇文護何時儘了作為兄長的職責,反倒想著暗中算計閭兒,這是義兄所為?他動手之時,怎就未曾心軟過?我的親信也不是下人,自從跟隨閭兒以來,他倒像是閭兒的親兄長一樣,乃是重情重義之人,若論親疏,這仇是應當報的!再者,閭兒也不是為了秉公,也是為了寄父經驗這不忠不孝之廢材不是!”
親信說罷,這主仆二人便對視了半晌,而後哈哈大笑,將方纔對宇文泰的憤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鬱久閭破涕為笑:“那是我給宇文泰的耳目使的障眼法!連你都瞞住了,是本宮的忽視了!”
“大塚宰!”心碎的鬱久閭,也不想再以“寄父”稱呼宇文泰了:“為何你要對本宮的親信下此毒手?”
“侄兒在!”宇文護有些故作膽怯地上前來。
“胡說,你如何能思疑娘孃的人是叛黨?你如此說,可有證據?”宇文泰持續故作氣憤。
逗留在半空中的鐵梳子緩緩未能落下,親信艱钜地爬到鬱久閭的身邊:“娘娘要三思,小的戴德娘孃的體恤。但求娘娘要寬恕了宇文護大人,小的受些體罰不敷惜,畢竟宇文大人還是朝廷欽命的官員,若動了私刑,娘娘就冒犯了大魏的律法!”
宇文泰表示丫環止步,鬱久閭領著本身的人走出了牢房,在顛末崔夫人的牢房之前時,再次叮嚀宇文泰:“寄父,我不管你下多大的一盤棋,也不管這盤棋最後的贏家是誰。但我要勸說叔叔,在贏家不決之前,不要事事做得如此絕情!”
“聽聞寄父發明的‘梳洗’之刑,結果甚佳,能震懾民氣。遵循閭兒之見,應當以‘梳洗’之刑加以鑒戒!”鬱久閭的話,讓宇文泰叔侄心驚膽戰。
宇文泰預感到了不妙:“娘孃的意義是?”
“猖獗!你一人揹著我偷偷做下的活動,跟我有何乾係?”宇文泰替宇文護討情:“護兒說來也是娘孃的義兄,為了一個下人報仇,也不至於以牙還牙,望娘娘部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