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將計就計(下)[第1頁/共3頁]
“她是鎮守涼州的大司馬獨孤信的小女兒,獨孤伽羅!”高潁決計大嗓門是為了給本身壯膽,“本日你若動了她一根汗毛,明日管束大司馬帶著雄師,將你們的老巢蕩平了!”
小伽羅服從高潁的叮嚀,抱緊了赤練的脖子,清楚地能感受赤練短促的呼吸和噴張的血脈,這牲口已然進入了極度的亢奮狀況。
白衣秀士說罷,將一個香囊扔到了高潁的手裡。高潁聞了聞,感覺香囊的味道很熟諳,。
高潁把韁繩緊緊地纏繞在手臂之上,另一隻手臂緊緊地抱住小伽羅的後腰:“你抱緊了馬脖子,千萬不要放手!”
“堅兒,這般惡作劇,若出了性命,你就等著陪葬吧!”楊忠狠狠地抽了馬屁股:“都快點兒跟上,必然要找到那兩個孩子!”
“你這小毛孩子,公然有幾分膽色,冇有嚇尿反倒理直氣壯呢!不過,我喜好你的性子,像我!”白衣秀士說話細聲細氣的,和身邊小嘍囉的莽撞比擬較,讓人很難信賴他是頭領,“你說說,這位小女人是甚麼來源,難不成是長安城天子那小兒的閨女不成?”
楊堅衝著赤練馬吹口哨,那馬兒抬起前蹄,一聲嘶鳴,卯足了勁,撒歡似的衝出了步隊,單獨帶著小伽羅和高潁奔出了官道,漫無目標地奔馳。
“這是南熏姐姐的!”小伽羅辨識出了香囊裡的,恰是碧螺平時給南熏用的香料。
“不要說話,謹慎咬到舌頭,閉上眼睛,甚麼都不要看,甚麼都不要想!”
“看這細皮嫩肉的,宰了燉湯!”又一個嘍囉道。
高潁想起了館丞再三叮嚀過,火線獨孤信的兵馬得空顧及的處所,匪患猖獗:“這必然是盜匪的圈套,我們中了埋伏!”
高潁當然也是心驚膽戰的,為了穩住小伽羅的情感,卻不能表示出涓滴的膽怯:“不要怕,伽羅,有我在!”
“我現在就把你給宰了!”楊忠的瞪眼,讓楊堅膽怯,楊堅素知父親等閒不發怒,發怒必定是動了真火。
十來個盜匪莽漢,滿麵橫肉、刀疤雜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小伽羅和高潁。
“它甚麼時候能停下來呀,潁哥哥,我們會不會死在馬背上!”小伽羅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的哭腔,向來固執的小伽羅很少如此過。
塞北的官道,四周是一望無邊的草原,長安雖已經是仲春,這塞北卻隻是初春的氣候。淺淺的黃綠色的草芽兒,在枯黃的舊草叢中時隱時現,遠瞭望去一片綠意盎然,待到近前,草綠卻隻是零散。
碧螺的這句話,說到了楊堅的把柄,他悔怨方纔因為一時的妒意,犯下了滔天大禍,他天然是不但願小伽羅有不測的。
公然,赤練回聲,減緩了腳步。小伽羅心喜,正等候赤練停下來,卻不想,赤練前腳踩空,連人帶馬,全數掉入到了圈套當中。
白衣秀士的一聲令下,嘍囉們拿著繩索,紛繁跳下了圈套。
弄巧成拙,眼看著小伽羅和高潁同乘,楊堅內心如同冇成熟的葡萄,又澀又酸。
高潁拉了拉韁繩:“籲——”
碧螺和其他的裨將都跟著楊忠,加快了馬兒的法度,朝著方纔赤練馬消逝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