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少年明大義[第2頁/共3頁]

“老先生藐視我了，我固然讀的書未幾，但明白我所接受的並不是最痛苦的。這個天下上比我痛苦的人有很多。何況說實話，這麼多年疇昔了，當時的那些仇敵都已經成了白蒼蒼的白叟，成了小孫子眼裡慈愛的爺爺。我早已經對他們冇有仇恨了。莫非要像那些人一樣，為了一個叫麵子的東西去報仇嗎？要把本身曾經接受過的痛苦強加給那些無辜的人嗎？”

“不錯，鄙人獨孤傲。”

以後獨孤傲墮入了沉思中，直到遇見一個老衲人後，才明白了佛家所說的冤冤相報何時了的禪語。

“不瞞老先生，鄙人的武功是家父所教。”

少頃，那幫流子跑完以後，少年纔回到屋裡。剛關上門，就聞聲身後一個聲音。

“那令尊叫甚麼名字？現在那邊？”

“老先生過獎了，我哪是甚麼練武奇才，隻不過是會些粗淺招式，常日行走江湖隻信“民氣正，六合寬”六字。對於這些流子，從不驚駭，就算他們比我短長，我也不會卑躬屈膝向他們告饒，不過就是一死，大丈夫活一時也要光亮磊落，如何能輕易偷活於世。”

老者點頭讚成道：“少俠既然都如許說了，老夫再說也隻能是些好話，但再說好話就成拍少俠馬屁，不知少俠家住何方，師從何派？”

因而都呲牙咧嘴，手舉棍棒向少年走來，少年一動不動，定定站在那邊，等那些人過來，眼睛直視著他們。可另有一種東西叫氣場，那幫人雖說是手拿棍棒去打少年，卻冇有人敢直視少年的眼睛，目光一碰上那種眼神，內心就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莫名的驚駭。都被那少年的氣場給震住了。硬著頭皮走到少年跟前時已是肝膽具散。再也冇有之前的那種傲慢和可愛之氣。一幫人畏畏縮縮，透露懼色，彷彿像犯了錯的孩子，在接管父母的怒斥，倒有幾分不幸。與之前的飛揚放肆構成截然相反的對比。

“少俠能不脫手，單憑氣場就能讓仇敵心驚膽顫，作鳥獸散，當實在屬可貴。很多苦修數十年技藝的人也不能達到這般境地。而少俠年紀悄悄，武功平平，就有如此氣場，隻能說是少俠天賦異秉，是天生的練武質料，今後如能趕上良師，因材施教，定能有所建立，稱霸武林。老朽本日見如此奇才，也不枉闖蕩江湖半生。”

白叟也是一愣，說道：“二十年前劍氣山莊威震武林，莊主獨孤及劍法群，曾約當時與之齊名的‘長虹劍’梁浪在汴都城城牆上大戰三天三夜，終究最後以一招‘萬劍歸宗’破了梁浪的‘長虹貫日’而博得了天下第一劍客的雋譽。當時我還年青，在汴都城城下輕眼目睹了那次百年不遇的江湖決鬥。返來以後內心久久不能平複，想去拜獨孤及大俠為師。不知少俠與劍氣山莊有甚麼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