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癖好[第3頁/共4頁]
雲仙委曲地低頭,小聲道:“謝大王垂憐……”悄悄解開裙帶,手欲鬆不鬆,終究惹來另一鞭,腕子上像被一條紅紫色的蛇纏著,一下子乏了力,而那條水綠色層層綃紗的襦裙,也飛瀑似的跟著從她的胸口瀉落下來。
皇甫道知頓覺內心不舒暢,顛末家中管事的長史提示,才記起這歌姬原是一時髦起賜給楊寄,厥後楊寄又說轉贈了彆人,他亦冇有再詰問下去。現在,這鮮廉寡恥的女郎竟然在四周傳播她曾與本身東風一度,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
楊寄聽她用心說如許自汙的話,手緊緊地捏著酒杯,熬著內心的憤激。
疼痛的感受並不是設想中那樣咬咬牙便能夠熬疇昔,雲仙終究忍耐不了一浪高過一浪的劇痛,先是伸直,繼之以翻滾,還是冇法閃避開。她釵橫發亂,滿麵淚痕,遍身汗濕,呻―吟、痛呼、尖叫、大哭,終究跪伏在皇甫道知的鞭下,連連昂首告饒:“大王饒命!婢子再受不得了!”
裙子是水綠的,一層又一層的綃紗,輕巧婉約,襯得皮膚和玉似的。皇甫道知微微皺眉――太潔白,不耐看,因而“嗖”地就在她胳膊上畫了一道粉紅。
此中卻有人熟諳,“咦”了一聲道:“這彷彿……彷彿是建德王家的一名舞姬。好久冇見了,如何在這裡?”
熟諳的人嘖嘖可惜:“記得當年,雲仙女人在建德王的家伎中是舞跳得最好的一名。我曾有幸在建德王的宴請中遠遠地見過。隻是家伎淪落到秦淮河的私窠子中……”他見機地杜口不言:王府賜出歌舞伎倒是常事,但王府豢養的歌舞伎又淪落到官方娼寮,無異於以高就低,王府的顏麵安在?
曾經被建德王臨幸過的家伎,現在竟然在秦淮河的娼寮出冇,不知又睡過了多少人。這緋色的動靜很快在建康官僚們的嘴裡相傳,也天然有功德者很快傳到了建德王皇甫道知的耳邊。
宦海上就是這個模樣,混得熟了,滾成一團,不靠近也靠近了。
轉天的淩晨,還在畫舫裡下腰練舞的雲仙,便被建德王府幾個小廝強行帶走了。畫舫裡其彆人概莫能問。
雲仙低聲呻喚,疼得咬住嘴唇,水盈盈的眼神瞟上來,無數的委曲。皇甫道知頓覺本身站在權力的顛峰,能夠掌控麵前這女子的統統,他冷冰冰說:“鞭子折著雙圈呢,我有多麼體恤你!如果放開來抽,彆說你這身皮肉,就是水牛也能打得皮開肉綻。再磨蹭,我有的是體例治你!”
雲仙在一頃刻,向後猛地閃躲了一下。她用力咬著牙關――非乾疼痛,亦非熱誠,而是驀地間想起,曾經有一個至心尊敬垂憐她的男人,對她和順相待――但是,這已經是漂渺的舊事,她想過有莊嚴的餬口,想保住這潔淨的皮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