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忽而就道,“實在我雖存了這份心也曉得蕊兒的脾氣必不會同意,以是蕊兒,我隻求……隻求能看你為我穿一次嫁衣……好嗎?”
“遠走高飛?”向晚的神采起先是一喜,可轉眼又一臉衰頹,“不成,我家就我一個女兒,我娘另故意悸的弊端,大夫說過她不能受刺激,如果我走,她必然會心悸發作……我……我如何不孝,也斷不能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