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明河（下）[第2頁/共5頁]

“不怪，不怪，我如何會怪你。”

世人到了城前，早有兩名衣甲光鮮，器宇軒昂的武將走上前來，一左一右，攬住了世人來路，那少年見了二人，拱手道：“鄙人苗家寨寨主紮木合，求見尊主。”那二人對望一眼，目光中均暴露一絲訝異之色，過得半晌，齊聲道：“不見。”

冬穿綾羅夏穿紗，堂前貧乏仙顏妻，

那少年聽了，索姓借坡下驢，點頭道：“恰是，這一節我倒幾乎忘了。”略一沉吟，續道：“如許罷，如果城中有變，本寨主便以長嘯為號，諸位聽得嘯聲，天然明白。”和哩布聞言，眉頭微蹙，問道：“大寨主，那天都城開闊非常，城中又稀有萬人丁，這多人一齊吵嚷起來，您的嘯聲還能傳出來麼。”那少年道：“你不信大能夠嚐嚐。”和哩佈道：“部屬鄙人，恭聆寨主濁音。”

那少年麵露憂色，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本寨主便獻醜了。”頓了一頓，俄然轉過甚來，向素問望了一眼，淺笑道：“本寨主的這位夫人，乃是天都明河的大蜜斯，未來天都明河的掌權人，我等明曰前去，人手不必帶得太多，便由本寨主帶領諸位，以拜見嶽父嶽為名，賺開城門，和哩布你帶領雄師，隨後潛入城中，我們裡應外合，恰好能夠打天都明河一個措手不及。”和哩布一聽，奇道：“大寨主，隻要二十七位弟兄便夠了麼。”

娶下三堂並四妾，有錢無官受人欺，

那少年道：“夠了，夠了，倘若一下子去的人手太多，對方必然起疑，倘若行事不密，反而輕易暴露馬腳，我們伉儷二人，連著這二十七位弟兄，輕裝簡從，暗攜法器在身，隻等機會到時，就中取事，和哩布，你帶領雄師埋伏在天都城外，隻看城中事情一起，便帶領雄師隨後攻入，天都明河天然不戰自潰。”和哩布沉吟半晌，又道：“大寨主，你要俺帶兵，這不成問題，隻是部屬另有一事不明，想請大寨主解疑。”那少年道：“何事。”

洞賓與他把棋下，又問哪有上天梯，

次曰一早，那少年伴了素問，領著和哩布挑出的二十七名精銳，連著每人一頭煉屍，搶先將天都明河行去，素問又以不成招搖為由，回絕了那少年駕雲趕路的定見，當下每人騎了一匹瘦馬，三三兩兩，迤邐往天都明河行去，

素問歎了口氣，說道：“這就是人姓了，既得隴，複望蜀，本就是人之常情，避不開，躲不掉的，大哥，你沒聽過‘十不敷’麼。”那少年奇道：“甚麼十不敷。”素問道：“那是一首歌兒，我唱給你聽聽，好不好。”說著，也不等那少年承諾，自顧自的唱了起來：

那少年還待再問，先前那武將早已轉了過來，一臉愁悶的道：“倒黴，倒黴，今兒個也不知如何，那輝月使一見麵便是一頓臭罵，幾近沒把我的十八代祖宗都艸了一遍哩，不成，不成，不是俺老盧不肯幫手，實在是愛莫能助，抱愧，抱愧。”

那少年回過甚來，低聲道：“我內心在想，明曰兩邊一場大戰，到底勝負如何。”素問聞言，悄悄歎了口氣，道：“勝也罷，敗也罷，總之一場惡戰，始終冇法製止，不管哪一方得勝，都必定屍積如山，血流成河。”那少年道：“是啊，是以我心中沉悶，如果能夠不兵戈，大師和和藹氣的都做朋友，豈不是好，為甚麼要為了一件連麵也沒見過的寶貝，大師爭得頭破血流，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