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大戰過後[第2頁/共3頁]
“老是失神的風俗可不好……”發覺到她現在竟然還心不在焉,長恭獎懲性地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後唇舌輕移,一起舔吻著就覆上了她緋色的唇瓣。細細地形貌了一會兒她美好的唇形,他隨後便毫不吃力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尋到她的丁香小舌,縱情地汲取著她的誇姣。
“皇上,天氣已晚,該安息了。”將一件玄色的外衫披上宇文邕的肩頭,阿常的聲音透著一如既往的心疼和體貼:“您胸口的傷勢現在還未病癒,太醫叮嚀說要少受寒氣,不然此後會留下病根的。”
略感發笑地搖了點頭,清顏不由感慨:“人本來就是一種奇異的生物啊。”內心的感情常常能促使他們做出很多本來看來並不實際的事情,就比如他們對長恭的敬佩和崇拜,又比如,她對宇文邕的龐大難言。
這晚,他沐浴過後,看著清顏目光溫和地為本身擦著濕發,眸底的情素就開端不受節製地漸漸閃現。抬手重撫上她平坦得沒有半分贅肉的小腹,他忍不住喃喃出聲:“顏兒,你嫁給我有多久了?”
“是啊,我明天聽軍中幾個擅樂的將士說的,他們想為蘭陵王譜上一曲。”聳了聳肩,恒伽看著火線,也是一副表情極好的模樣:“沒想到行動這麼快,竟然明天就能唱了。”
“勝負乃兵家常事,那蘭陵王不過一時對勁,皇上您不必介懷的。”因為不想透露清顏的存在,宇文邕對曉得本身此行的人都隻是宣稱這是被高長恭所傷。而究竟上,換而言之,這傷口也確是因為那小我,倒也不算冤枉了他。
被他猝不及防的行動嚇了一跳,再加上敏感部位被如此挑逗,清顏當即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為甚麼她之前竟從未發覺大名鼎鼎的蘭陵王是個**妙手的?還是說他隻在人前冷著一張臉,在麵對本身時就化身為禽獸了?
“但願如此吧。”跟著她感喟了一聲,恒伽負手看向遠處殘陽如血,心頭的寒意倒是在這個本該雀躍的夏季一分一分地加深了起來。
在這等喪失慘痛的環境之下,本來穩居火線的宇文護終究不得不鳴金出兵,帶著一眾殘兵敗將灰溜溜地回到了周國。而與此同時,一向在齊國邊疆蠢蠢欲動的突厥也是奸刁地嗅到了非常,乾脆是乾脆地放棄了原來的聯手打算,連一兵一卒都沒有出就偃旗息鼓了。對此,固然宇文護恨得牙癢癢,但是也沒有涓滴的體例。一時之間,這些年本已式微的齊國再度威震四方,而這場幾近是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的戰役也是隨之立名,史稱“邙山大捷。”
“顏兒你好美……”被麵前半泄的春光刺激,長恭忍不住稍離了她的唇瓣,喟歎出聲。接著,便是在本身老婆害羞帶嗔的眼神中將衣衫半褪的人兒打橫抱起,徑直大步朝床榻而去。
凝睇著那殘月的目光並未轉回,宇文邕抬手撫上本身心口偏左一點的位置,嗓音清冷如踏碎了一地的月光:“留下病根纔好,如許,我才氣時候記取這傷口是如何來的。”那是她留給他的東西,哪怕隻是傷痛,他也想好好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