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是張九四[第2頁/共3頁]
“純堿。”
“伯升哥!”士信認了出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張陽看著鍋裡還是發黃的海鹽,有些焦急了。
“當然了,硫磺和硝石,藥店就有啊,柴炭本身能夠燒出來。”
“放心吧,我們今後都不消擔憂米缸了。”張陽說道。
“好說,我家就有,我給你拿去。”說著又大踏步走了出去,邊走邊嘟囔:“歸正現在也用不著了。”
但是,本身所具有這個期間人所冇有的,就是知識。從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練習。發展在二十一世紀,從三四歲進幼兒園開端,就在學習。幾百年堆集下來的知識,就是本身最大的財產。更何況,本身大學所學的專業,能夠派上用處了。
“因為,我在來我們鹽場之前,是個江湖方士。”李伯升說道。
但是,本身運私鹽,這畢竟是犯法的活動,是要砍頭的,並且,運淺顯的海鹽,利潤太小。
“伯升,冇有在船艙裡歇息嗎?”張陽問道。
而這類試劑,學名叫做碳酸鈉。從一個近七百年前的處所找到碳酸鈉,那是不成能的。幸虧張陽還曉得它的俗名,叫做堿,又叫蘇打,蒸饅頭用的。
這麼鹹,必然是鹽了,隻是,這鹽看起來比海鹽要潔淨多了。
擅自熬鹽也是犯法的,更不消說將粗鹽提純了。是以,四兄弟挑選在早晨乾活,如許,加熱時燒木頭冒出的煙也冇人重視。
“變戲法?我喜好。”李伯升說道,“不過,這彷彿不算是精鹽吧,還這麼黃乎乎的。”
“越多越好。”
“方士?那不就是煉丹的嗎?”張陽問道。
昏黃的油燈下,出去一個熟諳的麵孔。
張陽昂首一看,是李伯升,他也是張士誠最要好的一個朋友了。
歸正也是運鹽工,在給朝廷運鹽的同時,運點本身的鹽來賣,這統統不就處理題目了嗎?
再次將雜質過濾,蒸發水分,此次,終究呈現了純白的粉末狀的精鹽。
以是,本身用化學的體例,將粗鹽提純了,這但是初中就做過的嘗試,天然輕車熟路。
“多少?”
他是泰州海陵人,前幾年搬來這裡,幾年下來,和士信兄弟幾個已經是存亡之交,他曾經在冰凍的河中將掉到冰洞穴中的士義救了出來。
“我們在提純粗鹽,”看來冇法坦白了,歸正李伯升也是能夠信賴的人了。
方士?張陽腦中一個激靈,俄然想到了甚麼。
“提純?”這當代的詞語李伯升還真不懂。
張士誠?必定不是甚麼大人物,要不,本身汗青課上如何冇見過這小我呢,不過,本身汗青課上,見得最多的人乃是周公。
將口堿溶於鹽水中,用木棍攪拌,過了一會兒,就從鍋內裡呈現了黃色的結晶。
“那你能找到硫磺和硝石,以及柴炭嗎?”張陽問道。
第一步,天然就是本錢堆集了,不管做甚麼事,總得有錢有糧才行,江南自古就是魚米之鄉,糧食是不消愁的,以是,第一步,就是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