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來人是安答[第1頁/共4頁]
燭九依沃穀族禮節,抱了抱形骸,道:“安答,我好生馳念你。”
形骸見她穿戴打扮,沉聲道:“你也是青陽教徒,對麼?”
陳若水黯然道:“是,自從我懂了事,我爹爹...爹爹就一門心秘密讓我...插手青陽教。”
陳若水眸中閃過一絲仇恨,她大聲道:“你不準對叔叔與mm脫手!”
俄然間,數道雷光打在眾教徒腦門上,眾教徒如殭屍般一蹦老高,硬邦邦跌倒,七竅生煙,看來都不活了。
少年朝少女一笑,少女神采一紅,但仍矜持有禮,隻聽那少年說道:“這群青陽教徒,行事愈發暴虐,既然讓我趕上了,又豈能不管?女人放心,我身上的毒已好了大半,他們若闖出去,反而是自尋死路。”
燭九見他發楞,手在他麵前揮了揮,笑道:“安答,你怎地不說話了?但是見到了我,歡樂的傻了?”
陳若水眼眶微紅,似要抽泣,但旋即舉頭答道:“爹爹,你放他們走,我甘心一死。”
燭九道:“彆逞強,有我在,他們碰不了你!”紫目專注,凡目光所到之處,拂塵上兵刃當即到達,防備得周到非常。
他手掌輕顫,隨時會脫手殺人。
來人走入屋內,臉上神情不冷不熱,朝燭九點了點頭,道:“賢弟,你好。”
燭九感覺形骸脾氣與以往大不不異,當年他意氣風發,非常以龍火貴族身份自大,愛說大事理經驗人,但一顆俠義心腸、一身高超本領,令燭九念念不忘,佩服非常。但是現在他說話卻極有分寸,不功不過,不遠不近,彷彿隔了一層紗。燭九不由哀思,心道:“他到底經曆了甚麼?為何竟像是成了另一小我?”
傑馬宗笑道:“族長,我手上的刀,可及不上你的‘紫目神功’。”
禿頂男人真氣強大,秘聞當於龍火功第5、第六層之間,中了那雷光也不會死,但他體內運功正在最緊急,最短促的關頭,被人俄然重擊,氣血逆亂,經脈損毀,神采血紅,神采痛苦,他回過身,瞪大眼睛,指著一人道:“你.....你....”話未說完,已口中噴血,翻身倒地。
但安答就是安答,即便他脾氣變了模樣,還是我用靈魂發誓,同血同心,磨難與共的安答。
形骸歎了口氣,暗忖:“他與那邪教徒作戰時,言行不似作偽,他是我義弟,我焉能傷彆性命?”答道:“你很好,很不錯。比幾年前長高了些,工夫也大有長進。”
禿頂男人得了空地,神采憤怒,左掌右掌一合,凝功少時,身上真氣如同驚濤駭浪,他暴露奸笑,掌心對準燭九,蓄勢待發。陳若水花容失容,道:“公子,謹慎!是毒海絕命掌!快躲開!”
少年道:“我叫燭九,是從北方雅藏布草本來的。”指了指那男人,說道:“他叫傑馬宗,是我的保護,也是我們部族最強有力的懦夫。”
形骸心想:“燭九這雙紫目與緣會很像,他會不會也一向對我裝傻?會不會想要刺我心臟,捅我眉心?會不會俄然發瘋,殺光身邊的無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