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家國無大事[第1頁/共4頁]

辛瑞紅著臉道：“你們....你們可曾....親嘴了？”

形骸道：“喂，餓女屍，我教也教了，你好歹說個謝字。”

形骸道：“好，宰相肚裡能撐船，我不與你計算，你來找我何事？”

兩人走出火煉室，長廊上，那十二紫美女分站於兩排，向形骸鞠躬。形骸對勁而笑，道：“真是鬼斧神工，巧奪造化。也唯有我這等宗匠，能造出這等妙物。”

形骸道：“你先說說利歌如何古怪了？莫非他瞞著你，另有紅顏知己？”

辛瑞臉有幾分紅了，她道：“你能不能....照實答覆我一事。”

形骸心生獵奇，道：“此畫是何物？”

辛瑞道：“你臉怎地如此之白？”

辛瑞嚷道：“你先奉告我那天骨灰節上，利歌做了些甚麼，說了些甚麼！”

形骸道：“倩女呢喃？倩女呢喃？”頓時大驚失容，道：“你快讓我瞧瞧！”

辛瑞道：“也還罷了，不見很多短長，也不見得太差勁。”

她背上有一包裹，她翻轉過來，從中取出一幅畫。

辛瑞歎道：“你先叫我餓女屍，是誰先無禮的？”

形骸歎道：“辛女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明白男女之間，情到濃處，自會身不由己，慾火焚身，故而你急著與利歌成全功德，生米煮熟，這也並非分歧常情。但是人非禽獸，豈能毫無便宜？特彆是你這女人家，更豈能比男人更色？俗話說，食色，性也。有色而不食，聖賢也。日日蝕色者，牲口也.....”

辛瑞嗔道：“甚麼大話，我半點不信！快說！給我從實招來！”

形骸戴動手套，伸入鍋爐，鍋中紫色的漿液泊泊冒泡，趨勢沸騰。形骸手指一撥，這熔化的紫翡翠湧入一琉璃管中，倏然流進一模具。模具熱氣騰騰，滋滋作響。

形骸怒道：“我好歹是利歌的師父，你怎地對我毫不恭敬？”

兩人相互瞪視，形骸臉上發熱，委偏言道：“我與利歌....咳咳...學亡者跳舞。”

辛瑞道：“跳舞？這又有甚麼大不了的？是如何的舞？”

形骸奇道：“你臉紅甚麼？”

形骸臉上變色，道：“也冇甚麼特彆之事。”

形骸道：“本來如此，還真不錯。辛女人，長話短說，你來找我，究竟意欲何為？”

形骸暗忖：“他都能‘陰陽自化’了，天然今非昔比。”乾脆裝傻充愣，道：“是了，是不是他不與你親嘴？是不是你怪他不與你同床？”

形骸隻覺五雷轟頂，天翻地覆：“風呢喃竟將此事畫成丹青了？她....她.....”

辛瑞笑了笑，彎下腰，倚在雕欄上，道：“奇特，你此人並不惹人厭，可我恰好不想對你說好話。”

形骸哼了一聲，悄悄不快。

辛瑞道：“謝你個鬼，我這輩子都不會對你說半個謝字。”

形骸一把將畫搶過來，辛瑞“啊”地一聲，道：“你怎地以大欺小，搶我東西？還給我，我花了五十兩翡翠呢！”撲向形骸，但被形骸悄悄推開。她連撲數次，徒勞無功。

形骸雙手按著太陽穴，淒苦說道：“利魅兒親了我臉頰一下，唉，我竟然並未躲開？我這師父...真是荒唐透頂，真是晚節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