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回憶[第2頁/共2頁]
柳明月和封蟬明顯是有未儘之言,但不知出於甚麼啟事,柳明月卻不肯當場說出來。
“你隻要記著,多聽少說,儘量探聽一些封家的環境,以及她們回京的目標,但也不要做的太較著。”長安想了想,又道:“你不過是借疇昔幫手的,隻需跟著瓏繡姐姐辦理好客房裡的用度就行,旁的瑣事不消多做。”
進了閣水居,長安把青紋喚來,細細地叮嚀了幾句,讓她去柳明月母女那邊服侍幾日。
“我在看弟弟呢,也不知他甚麼時候纔出來。”長安故作天真。
第二日,長安用完早膳,見外頭風雪小了些,就帶上綠衣去了清潭院。
“你父親是個重交誼的人,對平常的朋友他都是寬大的,何況是他的親妹子,此事說出來也隻是徒增他的煩惱罷了。擺佈她現在已非柳家之人,等過了年節,想必就有封家人來催她歸去了。”
顏氏尚未開口,桂嬤嬤就啐了一聲:“她算個甚麼東西,也是老太爺和老爺心軟,才未曾叫人把她打出去。”
長安彎著眼睛笑:“你在我麵前倒是變得怯懦起來了,我還覺得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冇甚麼不敢說的呢。”
顏氏將將起家,正由瓏香服侍著穿衣,她的肚子過了四個月後,一日一日地長得緩慢。長安坐在一旁,不錯眼地看著顏氏的肚子發楞。
回閣水居的路上,翠羽謹慎地說:“蜜斯,奴婢有個題目不知該不該問?”
顏氏不在乎隧道:“這也難怪,柳明月自誇是書香世家的蜜斯,向來是看不上我這商戶之女的。”
“你呀,性子跳脫,就彆想著能和青紋一樣慎重寡言了。似你這般心機活絡也不是甚麼好事,隻是下次開口之前把話在腦筋裡先繞一圈,須知有的時候魯莽能好事,有的時候卻能幫大忙。”
長安似真似假地嗔道:“這如何使得,被讓人曉得了,隻會說我們柳府不懂待客之道。”
“哎呦,夫人,都說孩子的話是最靈的。蜜斯偶然所說,必然靈驗的。”桂嬤嬤一張臉堆滿了笑容。
翠羽點頭,默了一會才問:“奴婢看阿誰表蜜斯和姑奶奶不像是特地返來探親的,蜜斯為甚麼不讓桂嬤嬤去看著她們,也免得她們在公開裡動甚麼手腳啊。”
柳溫明讚成道:“長安想的殷勤,就令青紋和瓏繡去服侍兩日,將明月的吃穿用度辦理清楚了。”
長安趁機拉住顏氏的手,把臉放上去蹭了蹭:“女兒還想來問問昨日來的姑母,她看起來好凶的模樣,彷彿也不如何喜好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