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受罰[第2頁/共2頁]
長安便領著玉芽跨出了書房門往柳府最火線的祠堂走去。玉芽跟在長安前麵,走著走著就開端小聲抽泣起來:“蜜斯,這可如何辦啊,他們說您打死了丫頭,這事如果傳開了可就糟了……”
“你這是要去那裡?如何都不與姑母打聲號召?”柳明月見柳溫明去了,便收了那副慈悲的神采,涼涼隧道。
“長安這是謹遵父命,要到祠堂去深思己過呢,實在是急著去叩拜列祖列宗,就不與姑母施禮了。姑母是最通情達理的,想必不會和我這般斤斤計算吧。還是說,姑母要長安先拜了您,再去拜列祖列宗?”
柳明月哽嚥著:“固然你們不當我是柳家的人了,但我是到處為柳家著想,不時把柳家的人掛在心上。現在可好,我的人不明不白的死了,我還要蒙受這般的歪曲……兄長,這就是你所謂的柳家的家風嗎?”
長安愣住腳步,見她越哭越悲傷,心中是又好笑又打動。玉芽固然是天真怯懦,但一心為她著想這一點非論是宿世還是此生都未曾變過。
“還在房中擺著,我恐怕泄漏了甚麼動靜,讓陳嬤嬤在看著,不準一個旁人靠近。畢竟這不是甚麼光彩的事,如果被人曉得了,長安的費事不小。”柳明月話裡話外無不是為了長安好的意義。
玉芽性子純真,都直覺地感到了柳明月不懷美意,如果讓她來措置,隻怕是會挾私抨擊。恰好柳溫明涓滴未曾發覺,還一手敲著桌子在沉吟。
“明月,那丫頭的遺表現在在那邊?”柳溫明思忖再三,問道。
柳明月一聽此言,眼角眉梢立時都染上了喜意,她勉強壓住,強做愁顏,歎道:“我又何曾想管這事,隻是現在嫂嫂將要分娩,府中冇個掌事的人,少不得我要多擔待著些了。兄長儘管放心,長安是同我一個姓的遠親姑侄,我定然措置的妥妥鐺鐺,不讓她的名聲遭到一點兒侵害。”
柳溫明躊躇了好一會兒,才道:“不錯,明月,就由你去辦吧,彆去轟動你嫂子了,如果需求甚麼人手和銀錢,儘管從府中取就是。”
柳溫明沉吟不語,彷彿是在細心考慮。
柳溫明聞言一驚,倉猝的站起家來翻開房門,隨瓏繡去了。跨出版房門之前,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長安一眼,叮嚀石泉帶著她去祠堂麵壁。
長安再叩首,眼中也蓄起淚來:“女兒曉得夙來行事率性,故而父親不肯信賴女兒的話。但我實在是不肯擔這莫須有的罪名,還請父親將此事交給祖父公斷。”
“兄長,我看這個懲罰未免太重,長安還是個孩子,就讓她到我這來學一學禮節端方也就是了。”柳明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