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速[第2頁/共3頁]

柳長安聽了兩人的話，沉默不語。來人是誰？銀環說了是個婦人，那就不會是柳微然。

這邊長安也得了動靜。綠衣嘴巴不斷，朝著玉芽說：“我聽銀環姐姐說，阿誰婦人是滿臉的惡相，就像是上門來索債的。銀環姐姐再三的叮囑我，要我陪著蜜斯，半步也不要出門來。”

翠羽咬著唇不說話，眼淚在眼裡打轉。

那婦人氣得神采發白：“你，你這是在給我上馬威。”

銀翹最早看到長安走過來，從速迎上來：“我的蜜斯，您如何過來了，不是和綠衣說了讓她在房中陪著您嘛。”

翠羽吃驚地昂首：“我？”

長安微微一勾唇：“這從何提及？雖則是夫人不懂端方，但過門皆是客，柳家是書香家世，天然不會同客人計算。隻是，這瀆職的下人卻不得不罰，長安年紀小，統統都是遵循柳家家規行事，倒是不曉得那裡衝犯了夫人，還請指教。”

長安一抬手，直視著坐在上首的婦人：“我如何能不來呢，彆人覺得我們柳家無人，都欺上門來了。”

翠羽啞著嗓子道：“奴婢還覺得，蜜斯不要我了……”

桂嬤嬤接著道：“我們柳府人丁簡樸，這事情也少。府裡連上灑掃的丫頭，看門的小廝統共是二十八人，往年是循著品級，一等丫頭和貼身的小廝發五錢銀子，二等是三錢，灑掃的粗使丫頭和小廝是一錢銀子。本年夫人有喜，就冇人再加上一錢銀子……”

裡頭那婦人還在號令：“顏善水呢，如何不出來見我？”

桂嬤嬤聞言，氣得渾身顫栗：“門口的小廝都是死人嘛，竟然就讓人家這麼闖了出去？這是拿我們柳府當何為麼了？”

目睹除夕垂垂近了，京裡的大大小小的鋪子也開端一家一家地停業了。

還冇到門口，就聽到內裡一個鋒利的聲音，彷彿是在怒斥桂嬤嬤：“你這老奴，敢在我麵前猖獗！謹慎我把你攆出府去！”

“你就是柳長安？”她眼帶鄙棄，不屑道：“公然是顏善水教出來的，一點家教都冇有，見到長輩都不會施禮嗎？”

長安開口：“這是如何了，眼睛紅的和兔子一樣。”

這幾日雪落得不斷，掃雪的速率底子比不高低雪的速率，柳府如同被一條紅色的氈子所覆蓋。隻要當中一條巷子被清理出來，僅容得下兩人並排而行。

長安大步上前，沉聲道：“不知這位夫人是何人，為何突入我們柳府，還在堂上高呼我母親的閨名。”

玉芽滿臉的不安：“那這可如何辦啊？告訴夫人了嗎？”

銀翹，銀環，金鈴，金砂四人下認識地答了聲“是”，竟無一人上前禁止。

再就是顏氏會出府去插手京中貴婦人們辦的各式百般的宴席，並備下禮品差府中下人送給昔日交好的人家。

銀環肝火沖沖：“在我們府裡這般撒潑……桂嬤嬤如何不讓我去找官差來……”

“我曉得你都是為了我好，但是你要曉得，你如果不能謹慎行事，到時候惹了甚麼禍事，連我也是保不住你的。”長安拍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