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交鋒[第2頁/共2頁]
長安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宿世未曾與柳明月有過來往,竟不知她是如此的彪悍。且不說柳晏接不采取她,哪有嫁出去的女兒一回孃家就急不成耐地問嫂子要掌家權的?
長安聽到封蟬的話,不氣也不惱,反倒是禁止了桂嬤嬤開口:“女人不說我到健忘問了,你們大搖大擺地闖進我家來,長安到現在還不知夫人是哪門哪戶呢。”
目睹柳明月神采陰沉,封蟬上前一步喊道:“甚麼客房?我聽母親說了,本來在柳府,她住的院子叫做閣水居。我們就住那邊就行。”
“這位夫人,您怎可如此失禮?萬一我母親吃驚,動了胎氣如何辦?”長安皺眉道。
“嫂嫂談笑了,這是我家,我那裡會忘?無法是路途悠遠,可貴能返來一次,此次返來倒是巧了,剛巧是年節邊上。我也能帶蟬兒好好熟諳熟諳京中的人和事。”柳明月越說越努力:“嫂嫂又是有孕的身子,少不得明月要幫一把手的。”
柳明月結婚以後,多年才生下一女,就是麵前這個放肆的少女,封蟬。
柳明月聞言,神采更是丟臉,卻硬生生地擠出一絲笑容:“嫂嫂說甚麼話來,明月不過是離家多年,馳念父親兄長了,這纔想著需求返來看看。正巧,也帶著蟬兒來見見外祖父和孃舅。”
不待顏氏開口,她又持續道:“我們都是一家人,能幫的我必定傾力互助。嫂嫂放心,明月也是掌家這麼多年了,打理一個柳府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
多年前,柳晏還是太子太傅之時,就把她嫁給了京中一個封姓官家後輩,冇過量久就隨夫外放到彆處。本來還常有手劄寄返來,自從柳晏被貶以後,她立即斷了和孃家的聯絡,對柳晏父子不聞不問,恐怕沾惹上甚麼禍端。
顏氏拍拍她的手,表示她無妨:“明月,你進京如何不差人和我說一聲,如許俄然,府中的人又都不熟諳你,不免產生曲解。”
柳明月神采扭曲:“我正要問你,你教的甚麼好女兒,全不知長幼尊卑,竟敢在我麵前大喊小叫。”
長安裝出迷惑的模樣望向桂嬤嬤:“嬤嬤,如何,我娘除了我還生了其他的姐妹嗎?我看這位夫人年紀或許大的了,如何會是我爹的孩子呢?”
瓏繡得了叮嚀,也敏捷往外走。門外四個二等丫頭冇聽到叮嚀,仍舊是悄悄候著。統統人都當作冇有聽到柳明月的話一樣。
長安說完這番話,緩緩走到那婦人麵前:“這位夫人想必是初到都城,對於禮節端方還不是很懂。不如就讓長安說給你聽,這上首的坐位乃是仆人所坐,似您這般的客人,該當鄙人首落座。”說罷轉頭叮嚀翠羽,“你去給夫人倒杯茶,就放在這右邊的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