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箜篌[第2頁/共3頁]

“好了楚盼娘，冇你的事，坐那兒用飯去。”常問夏將我趕到一邊，對於這一點我非常不爽。誠懇巴交忍氣吞聲地坐到一鍋老鴨煲麵前，我夾起一隻煮爛了的鴨腿，忿忿地啃著，邊吃邊旁觀。

“那妖孽的把戲，也就欺騙你們這類色/欲包天的人。”常問夏冷冷一笑，盯著樓下魅惑眾生的花魁娘子目光灼灼，一看就曉得是不懷美意。

我有一種把事情整大條了的感受，明顯隻是十五兩銀子罷了，直接問常問夏要了來，說這麼多乾甚麼，不然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多事兒。先前我還在柳芸淺麵前擺出一副拿了錢就來乖乖還債的模樣，現在……哎，有點兒說不出口，要與這個本還挺喜好她邊幅的女人在十五兩銀子的題目上掐架。

“哦，怪不得神奧秘秘的，都不見她接客。”

未幾時，樓下傳來陣陣熱烈的喝采聲。月季閣的位置極好，窗台正對上麵的戲台子，能夠將台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我道是甚麼事兒，本來……

“那是誰？”常問夏探頭看了看窗外，問我。

“本來那賤/人還養了這麼一東西，好一個苦心運營。”她都不睬我的怨念，自顧自地說著不大好聽的話。

“付錢，三日，十五兩。”

“餵豬的。”

當我領著老鴇進入屋子的時候，常問夏已不是本來阿誰眉毛鬍子頭三位一體的彪悍模樣，雖說穿著還是粗陋，但配上那一板一眼的嚴厲神采，整小我的確潔淨了很多。

“柳芸淺。”

“算了，你出去吧。”常問夏鬆了扣著對方下巴的手，都敗下陣來了，還臭著臉一副死人相地坐回飯桌邊，揮揮手趕人：“我還要用飯，十五兩銀子待吃完了一起結。”待柳芸淺一聲不響回身走了，她又從兜裡摸出幾撮毛，對我道：“攤手。”

“柳芸淺！”常問夏逼近她，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神采陰沉，一副要上演一場標準榜款式s、m大戲的模樣：“我看你是忘了這夜華樓打哪兒來的了。兩年前我能放你一馬，現在還是能毀了你，另有你的情夫！”

“嗬嗬，本來是當家啊。”柳芸膚見了是她，轉頭衝我魅惑一笑，眼裡卻散射出鋒利的寒光，繼而又道：“想當年，當家還是喚我芸兒的，兩年不見，竟是如此陌生見外了。”

“說甚麼呢你！誰是小的？”我脫口而出，對這個常日裡不敢獲咎的長久帶領大喊小叫。本女人的名聲啊，可不是她隨口就能廢弛的！

她將毛放在我的手內心，道：“幫我把鬍子眉毛粘上。”

“你吃個甚麼醋。我把那賤/人的搖錢樹抓走，那賤/人不得氣死？”

“不要一再的惹怒我。”常問夏咬著牙關，鎖著她下巴的手舉高了些，讓柳芸淺不能這般好受。

“阿誰啊，那是花魁娘子呀，叫墨毓兒。看，又帶著她的箜篌出來訛錢了。”我想起這事兒就氣，不由閒話也多了：“我奉告你當家，我被關在這兒打工，究其底子，還是因為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