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肩挑重負,有淚心中流[第1頁/共4頁]
李半夏不由動容,這兄妹倆,所做統統不過都是為了對方,為了這個家,真是令人打動。
“小薔,我剛纔瞥見你爹躺在外邊床上,我們幾小我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他都冇有醒過來,是不是他的身材不舒暢?”
“家裡食品不敷吃的時候,哥哥永久是吃得起碼、最差的一個。他把統統能給的都給了爹,給了娘,給了我,而到了他頭上,就少之又少了――”
一提及她爹,馬小薔的臉上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淒苦與哀傷。
“哥哥很喜好月蓉姐姐,他曾和我說過,他最愛月蓉姐姐那雙眼睛,說她笑起來就像一彎新月。而不像我,笑起來眼睛全部就眯成了一條線,一條直直的線,一點都欠都雅。”
這會兒,她正扭頭和一小我說著話。
崔氏的身子弄到明天這麼虛,的確是與她淌了太多的涼導致寒氣入體有關。她年青的時候勞累過分,身材根柢本就虧弱。再加上每次的病都冇有獲得及時有效的醫治,就落下了病根。要想完整根治已是很難,還得漸漸地保養。
“你不曉得,哥哥在幾年前曾有過一門婚事。對方姓杜,與我哥有婚約的女孩子叫杜月蓉。我們兩家本就有著很好的友情,哥哥和月蓉姐姐從小便玩在一起,能夠說是青梅竹馬,我在好久之前就拿月蓉姐姐當作我的嫂子看了。”
冇彆人,恰是李半夏。
人說手足之情,血肉嫡親,本就該如此。
李半夏坐在桌子邊,一邊喝著水,一邊和馬小薔有一句冇一句地說著話。
李半夏曉得這類感受,這類感受她也有過。
“孃的身子就是因為如許,才變得越來越差,到這一年,更是三天兩端的抱病。一不謹慎,就會傳染風寒。偶然一病就是好多天,而這一次,更是病了兩個多月――”
李半夏沉默。
“哥哥體味我,曉得我這都是用心說給他聽的,他隻讓我死了那條心,還把前來講親的媒婆給趕走了,讓我完整忘了這個事。厥後,我也想好了,不管家裡有甚麼事,我都要留在家裡,和哥哥一起麵對。”
說到這些事,馬小薔臉上有著慚愧。如果能夠,冇有人情願做這些事,也冇有人情願說這類謊。
“娘病倒後,家裡統統的擔子就都落在了哥哥的身上,當時候,哥哥纔不過二十歲。在這之前,哥哥的餬口雖不能說無憂無慮,卻也冇甚麼太重的擔子。爹爹出事,娘抱病,家裡一時窮得冇米下鍋,哥把統統的苦和累都放在內心。每天不但要忙著家裡的生存,還得照顧爹爹的起居平常。”
“……”
李半夏看馬如東是如許,馬如東看她又何嘗不是如許?
本來熟諳一小我,真的不能隻看他的大要的。
馬小薔倒是搖點頭,“我不苦,就是有點累。有爹孃疼我愛我,哥哥又這般護著我,我一點都不感覺苦。真正苦的,還是哥哥。”
這也就是為甚麼馬如東一個年紀悄悄的小夥子,不當真找些事情來做,非要做那攔路打劫的活動了。因為家裡有兩小我都需求他們照顧,此中另有一個是雙腿不便的爹爹,馬如東即便想出去掙錢,人也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