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禍國之害[第1頁/共2頁]
“包庇?”曷天抬眼看她,眸中平平無波,“你倒是說說,該如何獎懲於她方是公允公道?”
旁人的言語於她,底子激不起半分波瀾,因她底子不在乎旁人的觀點。但父母,是她嫡親至愛之人,卻亦是如此,她如何能做到心內安穩無波?她本想用笑容來粉飾本身心內的刺痛,笑著笑著,卻如何都笑不出來了。
回到蝶炎城,將花粉給了藍漠的父母後,兩人難以置信又欲言又止。他們一貫不喜好她,乃至不準藍漠靠近她,卻冇想到她此次竟不計結果地去救他們的兒子。
“之南年紀尚小,百年風吹雨打之責對她來講實在過分刻薄,還請城主念在她救民氣切纔出此下策,寬宥於她。”不期然響起一個討情的聲音,秋之南有些怔忪地抬眼,看向擋在身前另一隻與本身一模一樣的胡蝶,眉頭微微一緊。
她向來曉得父母的絕情,對她的疏離,隻不過彷彿本日纔對他們能給本身一絲的關愛而完整斷念。
“哦?”曷天眉頭一挑,彷彿很附和他們的言語普通,微微點頭,“這麼說來,她還真是個禍端隱患?我真得好好考慮考慮如何措置她方為妥當。”
曷天罵了半晌,見她低眉紮眼的模樣,氣消了些許,這孩子出身盤曲,他一貫甚為垂憐,也就是以冇有推測她敢這般冇法無天盜取鑰匙。他雖故意護她,但這麼多雙眼睛虎視眈眈的環境下,也隻能梗著脖子遵循端方來:“本日你之錯誤必須加以懲辦,但念你年紀尚小,並未招致嚴峻禍害,便罰你於濺石台受百年雨打風吹之刑,不到時限不得分開!”
她還將來得及做出反應,便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再次呈現的漫天風沙中消逝得無影無蹤,再無跡可尋。
她微微一笑試圖欣喜對方:“姐姐,我去之前就想過會蒙受如何的獎懲,現在這懲罰於我而言已是法外開恩,你就彆難堪城主了。”以她本來的猜想,還覺得會將一條命搭在這裡,濺石台當然可駭,應不至於送命,不過前提艱苦了些。
“這……”誰都曉得,蝶炎城數百年一遇的水災乃是天災,天災之事何來背後之人?失火之事倒是漾月的母親傷情發瘋而至,當年曷天並未究查任務,現在說出來含著較著的警告意味。漾月彷彿還想說甚麼,但又無從回嘴,此事乃她畢生冇法抹去的汙點,和曷天對視很久,隻能甩了甩袖子忿忿然拜彆。
本想伸謝,還將來得及開口,秋之南已然被聞訊而來的人群給埋冇。他們一副發兵問罪的乾勁,領頭之人是被她盜告終界鑰匙的蝶炎城城主曷天。他抬手壓下世人七嘴八舌的詰責言語,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數落她:“你知不曉得擅闖水月澗的結果?小小一隻鳳蝶竟然冇法無天到如此境地!你還將不將我這個城主放在眼裡?!”
“誰都曉得她是禍國之害,此次盜取鑰匙擅闖水月澗,下次指不定會做出甚麼行動,使得蝶靈國蒙受無妄之災,天然是殺了她以絕後患。”
秋之北卻並不看她,隻一意趴伏於地向曷天討情。曷天不為所動,麵不改色地揮手讓人上前將她帶走,將她鎖入一隻特製的籠子內,鋼筋鐵骨,她難以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