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驚秋（三）[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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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鳳青點了點頭，刺眼的天光下，他的容色更加俊魅難擋，一雙虎魄色的眼眸更加清楚，令人不敢直視。

聶無雙由宮人扶著順著山道漸漸向上。身後是皇親宗眷、宮妃女官，浩浩大蕩，順著山勢緩緩而行。聶無雙走了一陣子，雖感覺累，但是滿眼山間秀風景，卻也並不感覺精力懶惰。

聶無雙一笑，依在了他的懷中：“皇上看到的是甚麼樣的風景？”

“那五弟當時如何答覆？”蕭鳳溟不由問道。

她從睡夢中驚醒，問道：“到底出了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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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當時答覆，目力有所及，而心無極，終有一日這天下皆是應國統統。”

浩浩大蕩的聖駕從皇宮中而出，終究在中午之時到了西山，那邊剛好有一座山寺，因地處偏僻，香火併不暢旺。不過外務府中為了此次重陽登高，特地撥下很多銀兩，整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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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鳳溟看著麵前的萬裡山巒，握了她的手，微微一笑：“山若多一分奇險，風景倒是更加出眾。”

聶無雙笑意冰冷：“隨本宮去看看吧。人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本宮倒要看看是甚麼福分竟要以命去換！”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溫熱而安穩。聶無雙心中的擔憂安寧下來。她昂首嫣然一笑，笑靨比山間的山花更加光輝：“皇上走得這麼快，臣妾都快跟不上了。”

蕭鳳青走上前來，把手中的茱萸遞給聶無雙，蕭鳳溟並未重視這纖細的非常，含笑問道：“當時你也在？”

蕭鳳溟不由一怔，聶無雙更是心中猛地一顫。不由捏緊了手中的茱萸。山風呼呼刮過，一種奇特的沉默在三人中伸展。聶無雙悄悄退下，獨留兩人在山嶽處。

蕭鳳溟握緊了她的手，深眸中掠過多少黯然和多少自責。他從未這般當眾大怒失態，還恰好傷了最不肯傷的她。

聶無雙一邊走一邊想得入迷。有宮女上前請她去山嶽不遠處的寺廟歇息。聶無雙移步疇昔，終究在知客僧的帶領下拜見過方丈，在一間小而潔淨的禪房中安息。

他見她安然前來，分開宮人，走上前道：“梓童辛苦了。”

“曾經先帝也曾這般問朕。”蕭鳳溟漸漸地說道：他的眼中垂垂透露懷想的神采。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她才返來：“回皇後孃孃的話……是……是小巧女人！”

“如何了？”蕭鳳溟見她神采一沉，不由問道。

他麵色沉寂無波，聶無雙不知他此時心中所想，覺得他還為早上之事耿耿於懷，因而低聲道：“大皇子已經無事，皇上可放心。”

終究惠武帝選了蕭鳳溟，是基於高氏過於強大，需求一個長於啞忍的年青帝王，還是因為應國比年交戰，不適再戰的考量，這統統十足都不成知。隻曉得，或許在那很多年前，這一場對話終究決定了他們兩人的運氣……

蕭鳳青傲然說道。

“當時臣弟躲在樹後，等三哥退下以後這才被父皇發明、當時父皇也問了臣弟。”蕭鳳青目光超出蕭鳳溟看著麵前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