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兩難抉[第3頁/共3頁]

有那麼一頃刻，統統的聲響都十足褪去，殿中靜得可駭。

這日日夜夜，她的一顆心如同在爐火上煎熬。這一輩子，她從未感覺如許淒惶無措。

聶無雙咯咯一笑，笑得猛了，不由悄悄咳嗽起來，她邊咳邊笑：“如何？隻許你爭儲，不準本宮插手？這又是甚麼事理？你彆忘了，你的二皇子還是從本宮手中搶走的！冇有皇子，你另有甚麼資格與本宮叫板？！”

她不天然地摸了摸臉頰邊，笑道：“莫非臣妾說錯話了嗎？”

聶無雙見他麵上稚氣未退，一番話卻說得非常老成，心中感慨：“喧兒有這份孝心母後非常歡暢，但是華清宮離太學太遠，你還是隨你母妃住在永明宮中，不必來回折騰了。”

聶無雙一笑：“多謝謹貴嬪吉言。”

聶無雙止了咳，昂首看著她，美眸中皆是冷戾，一字一頓隧道：“你又算是甚麼東西？敢跟本宮平起平坐？！給本宮滾出去！”

“娘娘方纔喚的是皇上的名諱。”楊直定定看著她。

楊直看著她的眼淚，漸漸跪下：“娘娘錯怪奴婢了。奴婢向來都是為了娘娘著想。”

當時，她果畢命侍衛一一斬殺了一窩狼崽。

聶無雙看著他，手猶在顫抖，聲音更是顫抖非常：“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你把本宮當何為麼女人？是！本宮是不要臉，不守貞節，勉強責備，委身與他，但是……莫非本宮一輩子就隻能跟著他一錯再錯嗎？皇上是本宮的夫君！他是我的夫！”

聶無雙眼中的淚驀地滾落：“本宮能夠說實話麼？他底子不容本宮挑選。這一條路他已決意走到底，本宮又如何能禁止？又有甚麼體例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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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貴嬪看著大皇子拜彆的身影，捂了唇一笑：“大皇子越看越像皇上，不幸的，如果廢後許氏還活著的話，那該多欣喜。”

她幽幽看著楊直：“本宮是不是很傻？明顯你們都看明白了，卻還是不肯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