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起名[第2頁/共3頁]

“可我好幾次看她鬼鬼祟祟找廚房的另一個姐妹，總在嘀嘀咕咕的，好生奇特！”

“喔？是麼？那請連碧看細心了，她聯絡的是哪一個姐妹，如果綺綠有甚麼行動，就與我說。”長史停了一下，又持續問，“連碧就不奇特爺到了甚麼處所做甚麼嗎？”

慕容衝點點頭，走出屋子，看著滿室的珍寶，嘲笑道：“君子報恩，十年不晚，我昨日所受的，待光陰，我叫他全還了來，我還要看他……”

連碧歎道：“用不著奇特，爺是大燕的中山王，如此身份能做甚麼？奴婢也是大燕鮮卑人，心向故鄉，奴婢隻盼著爺早日成事，我們便能夠歸去了！”

“如何就拗口了？直接用地名做名天然是拗口，把地名拆開來用，比如這‘臨汾’二字拆了，連碧和綺綠兩個丫頭的名裡都有色彩，加起來恰好‘碧綠’，這兩個就‘粉紅’好了，不如一個叫‘紅臨’，另一個叫‘粉汾’！”

一日，慕容衝丟動手裡的《平陽誌》，騎著馬領著長史和長盛出了城外，一向各西飛奔到一條大河邊上，汾河滾滾向東流去，慕容衝指著大河對長史倆說：“長史，長盛，你們看這就是汾河！”

“是，是要造反！”長史說，不動聲色看她一眼。

這些孤兒有一大半是女孩兒，也跟著學拳腳工夫，長史皺眉說成秋院的女孩子們就不消學拳腳了，學些針線之類的，慕容衝說：“你懂甚麼？男人既能做女子的事，女子也能做男人的事，說不定哪一日便會有奇效！”

長史看連碧的神態，非常樸拙可托，點點頭說：“你心內曉得便好！”

日子過得緩慢，長史著人尋了些技擊的徒弟來，慕容衝就會丟下書考查一下這些徒弟的工夫，竟然冇有對勁的，隻勉強留下一個徒弟傳授成秋院的孩子們學些拳腳。

“牆邊有耳，總管大人要留意，奴婢感覺綺綠有題目，昨日你與爺出門，我在房裡，瞥見她躲在屋角看，厥後還問門房你們去了那裡？我奇特她為何這般留意爺的去處，她扭扭捏捏說是喜好爺。”

“若她真的是因為喜好爺才存眷爺呢？你豈不是冤枉好人？”

長史尋了十幾套《平陽誌》來，平陽是大郡，他把前朝的當朝的《平陽誌》都尋了來，大多是竹簡，沉重得不得了，叫幾人抬出去的，另有幾本是帛書，慕容衝非常歡樂，每日在閣房埋頭看書。除了看書，他還叫長盛把府衙的公文來返來看，乏了就練劍和騎射，日子過得倉猝以充分，他的麵上多了幾分安閒與自傲。

長史略一想，俄然明白了，歡樂道：“恰是呢，凰哥兒早該如此了，日日躲著不是事，隻拿出當年做大司馬批示兵馬的乾勁……大有可為！大有可為！我們輕悄悄有所籌辦，機會一到……”

小主子的心仍在《平陽誌》裡不能自拔，長史急了道：“我的小爺哎，不是叫爺跟主子背平陽誌有幾個縣，是叫你給奴婢們起個名兒！”